话有深意,公孙越面色几经转变,犹如青白绿水挂眉梢,鬼样难入眼,至于一旁的刘和,他身为皇亲青辈,对于朝堂士门的情况更为清楚,因而心思浮转,似在着虑轻重关键所在。
约莫数息迟钝后,刘和开口:“赵公子,你这话…未免有些嘲作了吧!”
“我嘲作?”
赵范一怔,旋即哈哈大笑:“刘公子,如果我是嘲作虚伪之人,你觉得你们还能坐在这里与我说话?”
不屑气出,赵范眉头一挑,道:“刘公子,公孙大人,别的不多扯,那都是操的咸淡心,没意思…现在袁绍、桥瑁、袁术等洛阳方圆诸州聚兵来战,看着是打什么肃清朝纲的旗号?可我就一句话,董卓没有来之前,这朝纲可清明过?”
“这…”
刘和无言以对,赵范笑笑,继续说:“现在你们突袭冒进,本来我应该埋伏在此,一举将你们拿下邀功,可是我没有那样做?你等知道为何不?”
“敢请赵公子赐教!”
刘和礼出,赵范道:“因为刘虞老大人名声在外,为汉庭把守北疆,抵御鲜卑胡人,我甚是敬佩,所以才放过你们,况且…我还真就看不上那假作矫诏的货色!”
一通话把刘虞摆的位置摆起来,刘和自然听得舒服,刘和舒服后,自然就会心生旁想,加之赵范掌控主动权,他们没有机会,于是刘和又问:“那赵公子,现在你既然不打算杀我们,那接下来…可否放我们离去!”
“放你们?不可能!”
赵范说的干脆,公孙越顿时怒声:“怎地?你还要如何?”
“激动什么?”
赵范瞪了公孙越一眼,身旁的胡车儿立马探手发劲儿,按住公孙越,沙摩柯更干脆,腰刀出刃,夹在公孙越的脖子上,只要他敢再狂妄丝毫,那就必定血流飞溅。
刘和见状,赶紧急声,那赵云更是上前抱拳求请:“赵公子,公孙大人言辞不恭,却也是幽州勇将,在保卫疆土外敌鲜卑胡人上多有功劳!所以请您莫要怒出!”
听到赵云的求请,赵范自然不会不给面子,他挥手示意,胡车儿、沙摩柯二人方才退下。
公孙越解脱束缚,大口喘着粗气,赵范扔过一只酒葫芦,道:“喝口酒缓缓气,如果不是云哥给你求请,小爷我还真想收拾你这个不懂时局不明事理的混账玩意儿?”
“什么?你说某不懂时局不明事理!”
公孙越心燥狂声,刘和生怕赵范的手下再度暴起,赶紧道:“赵公子,吾等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!莫要再起干戈!”
“哼哼!”
虽然刘和请言很有力道,可赵范却厌烦公孙越这等随波逐流的混种,换句话说,公孙越简直就是个莽夫,完全没有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