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生狂妄的话!”
陈王不屑:“你听着,本王这就调集兵马,入战洛阳,连带那赵范也跑不了!”
“笑话,我主公子行事不羁,却也处处留情,士族不应,反帮士族,董卓乱为,谏言董卓,为的就是能够平稳刚刚经历黄巾流贼战乱的大汉,倒是陈王您…凉州起乱,不见您之骁勇,丁原董卓对战,也不见陈国兵马,就是豫州的流贼复起迹象,同样不见您这位英豪殿下出兵相助,如此做派,比起我主公子的又有何自尊傲言的本钱?”
鲍信本来是传话,可碰上陈王不分青红皂白的怒斥,他自然要死的刚勇。
不成想陈王却被一番话给激住,片刻后,陈王缓神:“浑言之徒,来人,拖下去,杖打三十,赶出陈国!”
当鲍信被架出去后,相国骆俊从旁开口:“殿下,这赵范虽然与董卓走的近,可是情况确实有所变化,否则以董卓的性情,局面不一定比现在好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陈王反问骆俊,骆俊回答:“殿下可接见赵范,看看到底情况如何?况且汝南、嵩山等地流贼势大,这赵范负令剿贼而来,您要是不由分说的冲赵范泄怒,这事传出去也不利!”
再看鲍信,一通杖打刑罚后,他瘸着身子出了陈国城,一路上,鲍信趴在马背上缓缓前进,直到东府营的驻地,鲍信才算被兵卒架着来到赵范面前。
“公子,陈王强怒刑罚属下,属下无可告传令言!”
看到鲍信的模样,赵范大惊:“这…这…陈王是想干什么?我如何招惹他了!”
莫名其妙不得头绪,戏忠从旁道:“公子,依某看来,这陈王怕是在试探你吧!”
“试探小爷?小爷抛他祖坟了?他试探什么玩意儿?现在朝堂董卓说了算,我就是个下苦力的可怜儿,奶奶个腿,难不成陈王忘记之前一同战贼的交情了!”
赵范很是不爽,几声抱怨后,他下令暂且驻军,让后亲自去见陈王,鲍信赶紧拦声:“公子,那陈王对属下没有丝毫的犹豫,您这贸然去见,万一…”
“万一个屁!小爷我就不信他敢下手,要是小爷现在死了,那陈王就是给董卓口实,介时董卓大军来袭,豫州指定落入董卓手中,只要豫州陷落,成为官将的地界,余者诸州会成为什么局面,陈王必定会想到!”
说罢,赵范立马动身赶往陈国。
殊不知董卓在洛阳城已经妄为,随着大势在握,麾下的众将全都骄纵起来,诸如李傕、郭汜背着董卓开始放纵兵卒,胡乱劫掠。这么一来,凉州军的名声就像狗屎一样快速发臭,只把洛阳城搞得乌烟瘴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