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傕暗中琢磨后,拍马跟来,可是他没有想到背后同样有人盯着自己。
行至洛阳城南道方向,离得南门还有三四里,赵范身旁的黄忠道:“公子,有尾巴!”
“哦?”
赵范愣了愣,回头看去,大约一里外还真有骑影跟随,于是赵范冲胡车儿、沙摩柯道:“你俩去看看情况,记住,要活的!”
“得令!”
沙摩柯与胡车儿抄起兵刃转骑散开,向着远处的骑影包抄过去,再看李傕,他心中嫉恨赵范,现在感觉这个浪种有所不恭,便来寻摸机会,如果能够发现赵范的罪证不轨,只需几句话上报董卓,那赵范的小命也就到头了。
“赵范,先前你仗势放肆,某无法拿捏你,现在机会来了,某定然要你好看!”
李傕暗中怒言,让后再加马速跟上,不成想还未跑出十多步,几根羽箭从后射来,李傕不防,坐骑中招,当即撂翻在地。
“该死的…谁人袭某!”
李傕就地滚身爬起,提刀怒斥回望,不远处竟然有几名蒙面骑人张弓搭箭,直指自己。
“嗖嗖嗖”又是多箭射来,李傕这下不敢强冲,只能抵挡,可骑人有马有刀有弓弩,李傕为了寻摸赵范的踪迹,乃是独骑追来,身旁无兵,他算是吃了自己的小心眼亏。
眼看骑人弓弩压射,提刀作斩冲杀逼近,李傕慌乱抵挡,却被飞来的羽箭射中肩头,一时间,李傕吃痛,那蒙面骑人见状,速速强杀,以夺李傕性命,李傕将要丢命时,又是几根羽箭冲李傕身后飞来,冲斩李傕的骑人不妨,立刻落马二人,余者惊蛰观望,胡车儿已经抄着链锤冲上。
瞧此,那蒙面骑人立刻扯缰转向,撤退而去,胡车儿也不追赶,来至李傕近前,他认出眼前的家伙乃董卓麾下部将,便道:“你这厮敢跟踪我家公子,简直放肆!”
“你…”
李傕未成想到眼下的局面,怒从胸出,想要呼声,可胡车儿这个粗人哪里会给他机会?
一巴掌从头落下,李傕就像小鸡子似的被胡车儿给提溜上马,让后他冲沙摩柯道:“咱们走!”
来到赵范面前,胡车儿将李傕从马背上扔下,道:“公子,方才吾等赶到这尾巴跟前,发现有几个蒙面骑人要袭杀他,所以吾等出手,救下他的烂命!”
“呦呵…这么有趣?”
赵范意外笑声,看着地上的李傕,他道:“李大人,你这大白天跟着我作甚?难不成你还想谋害我?”
李傕自知势弱,加上刚刚的意外情况,他缓了口气,应声:“赵公子,你误会了,某这是有事来传!”
“笑话!”
赵范虽然不是什么深谋者,可人精绝对算的上,他下马蹲到李傕面前,看着他肩头的伤势,冷言脱口。
“李大人,先前在行馆驿站前的你与我相斗,落了面子,现在你尾随跟来,自然脱不开那时的琐碎嫉妒心,什么传言?简直笑话到姥姥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