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遵命!”
逢纪也是聪明人,自然不会忤逆袁绍,只不过会面的众官离去,还有人悄摸息的来见。
“本初兄,何故怯弱董卓之威?”
这袁绍坐于院中,一杯清茶未入腹,身后传来声响,回身看去,乃是西园校尉军的原下军校尉鲍鸿。
瞧着鲍鸿大步入内的模样,袁绍立刻起身:“鲍兄,你如何来此?”
“本初兄,当初吾等亲身合力,剿灭阉种,以扬汉臣之威勇,那时何等的荣耀,可转眼凉州悍种董卓来此,比之阉种更可恶三分,现在皇城内以董昊所掌的凉州军为主,吾等入内请谏陛下简直难如登天,在这种局面下,吾等身为先帝的肱骨之军,怎能坐视不管?”
话有嘲讽怒意,袁绍心感不妙:“鲍兄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借着董卓召聚百官,你我携手联合西园校尉军中的有志之士,袭杀董卓!”
鲍鸿说的干脆了当,袁绍却被吓得后退一步,足足数息,袁绍才算回神:“这…这…鲍兄,你之言太过妄为也,要知道丁原那等骁勇之将都不是董卓的对手,且原内官系中的赵范还与董卓为兄弟,整个洛阳城,除却西园校尉军、羽林左右五营尚且模糊留旗,余者皆为董卓所控,你现在想要袭杀,怕是还未行动,已经被凉州军的走狗探子拿下!”
此话落地,鲍鸿便看出袁绍大志之下的怯弱害怕,于是鲍鸿心愤生怒,糟践两句,便转身离开。而袁绍经历这般插曲后,意外的发现情况愈发不妙,为了不受制于凉州军的屠刀,袁绍暗留书信一封交付袁隗,便带着自己的部曲从人逃出洛阳城,走水路北入冀州。
几个时辰后,袁隗才知晓袁绍所为,对于这位庶出子的行径,袁隗说不上什么,倒是袁术很是不屑:“平日里袁本初大言高吹,现在事到关键,却如鬼祟种,简直可笑也!”
“罢了!”
袁隗沉声:“都是一家人,何需内隙帮外,公路,接下来你要小心行事,切莫像本初那样!”
交代完袁术,袁隗便去见曹嵩等人,按照他的考虑,董卓有心以权压制皇权,更想要代立新君,身为士族官员,他们得挡下董卓,其最好的办法就是这次百官聚宴,毕竟董卓不可能杀光所有人,那样就是天下的罪人。
再看董卓,入城以后,已经位进侍中的董卓侄子董璜匆匆来报,言曰袁氏的袁绍有图谋不轨,串联诸官悖逆的踪迹,董卓知晓后,顿时大怒。
“袁本初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抗逆某?”
“董公息怒!”
李儒立刻劝言:“这袁绍乃袁氏的青辈娇子之一,袁隗接掌袁逢名位,如果您对袁绍动怒下罪,那势必与袁氏对立,袁氏一旦拼死相斗,其它诸族保不齐就会携力,那时董公处境不妙也!”
听到这话,董卓硬是憋下一口气:“这该死的袁本初!”
“董公,在下以为,您可以立刻请谏陛下,犒赏袁绍,以彰显宽宏胸怀,旁的士族官员见了,必定会改变态度!”
对于李儒接连的建议,董卓一一照办,且董卓还听闻袁术为嫡子,领职虎贲中郎将,私下里争斗夺权,当为权利之人,因而董卓又代为封赏袁术为南阳太守,给足袁氏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