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忠口出自罪的话,可赵范却大手一摆:“问罪个屁,小爷的人没有错,错的是仲颖兄长御下不严,这事你不用操心,我会找董仲颖说!”
“多谢公子照顾!”
“屁话!”
赵范对于黄忠的马屁很不感冒:“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以前不照顾你似的…”
“嘿嘿!”
黄忠粗笑两声,方才退下。
再看李傕,他受挫于行官驿站前,现在归见董卓,立刻请求董卓做主,不成想董卓面沉半晌,让后抄起杯子砸来,这可把李傕吓的不轻。
“董公,属下…”
“你这莽夫!”
面对斥声,李傕愕然不定,就在他还想说什么时,董卓已经转看李儒,那李儒道:“董公,这事在下以为出的妙,出的好!”
“哦?”
董卓意外数分,想来不解其中的意义所在,但瞧李儒稍作缓歇,理清其中的道道后,方才解释于董卓:“董公,此事…”
话出音拖,李儒瞄见跪地请罪的李榷,于是李儒顺势:“稚然,你此事无错,当然也无赏,去歇着吧!”
听得李儒的话,李傕再看向董卓,董卓眉宇舒展,耷拉在膝腿处的肥手轻轻一挥,李傕才抱拳谢礼:“多谢董公,多谢先生,属下告退!”
没了旁人搅扰,李儒这才仔细开口:“董公,先前您与赵范在正德大殿偏殿方向高言相斥,算是给士族一个信号,赵范与您有隙,不管袁逢、曹嵩之流信不信,这个疙瘩算是埋下来了,现在李傕误打误撞搞出这事,赵范手下的黄忠又是莽夫悍种,当众打翻李傕,这种事放在谁人面前都是抽脸的做派,所以说…从现在开始,只要您不与赵范相会,那么九卿诸府高臣们必定以为您与赵范决裂!”
“文优,倘若某与赵范决裂,那些个老家伙们势必会聚众来压,以搏某的位置?”
董卓有些不定:“尤其是丁原那厮,他自诩有着士族的支持和几千并州军,处处与某作对,现在已经把手伸进禁军、羽林军中,照此下去,丁原下一步就是拔刀相向某的脑袋了!”
“董公,丁原之流不过是浮萍,看似根深蒂固,实则随波逐流,难有控制之力!”
李儒抚须笑言:“依照某的估测,您此番与赵范决裂,潜在的情况就是凉州军与内官京兆府、廷尉割裂,没了这两大府司的相助,袁逢那些人肯定会动手!介时您只要反手后出,必定可夺其脑袋也!”
“当真?”
董卓似有不信,李儒正将安声,李肃请见,于是董卓令其入内,那李肃立身近前后,道;“董公,吕布没有应属下之邀,不过属下看的出来,这吕布对于丁原任命其掌政务的做法很不满!”
“没有应邀…不满?如此荒谬的理由不过是利益不够也!”
李儒看事毒辣,一针见血,李肃心有浑然:“先生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在下不明!”
“文优,你说明白些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