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,荀攸告辞,反观赵忱,他原本想要去拜礼日前来请的各府各家名士官员,可荀攸的话就像刀子一样顶在面前。
一时间赵忱沉默不言,门外,邯郸商呼声进入:“大人,车驾已经备好,下官久等不见您影?莫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邯郸商,你代本官去见何进,告知他州地之乱乃汉庭要事,本官自当鼎力相助!”
“什么?”
邯郸商不明其意何在,饶是赵忱也不多解释:“去传令以后,另召杜畿来见!”
“这…下官遵命!”
邯郸商知道赵忱近来事多繁杂,既然上官不愿意多嘴,他这个下官又岂能冒犯?一念转思后,邯郸商立刻去寻杜畿,已升任为京兆府府丞的杜畿正在训斥几位巡安的吏长。
“尔等身为京兆府的官员,怎能怯弱权贵?如若那般?尔等速速请辞待身,与能事者让位!”
强声斥耳,几位吏长低头不应,恰好邯郸商从外进来看到这一幕,于是邯郸商道:“伯候大人,你这是如何?”
听到身后的话,杜畿怒声:“出去!”
几个吏长赶紧逃出书房,让后杜畿道:“邯郸大人,近来张让、赵忠之流与何进斗权甚烈,洛阳城内宵禁早已受旨行办,可是在京兆府的巡防中,不论是张让的内侍小厮,还是何进的那些部从,全都自顾行事,就在刚刚…京兆府的几个巡街吏长又被张让手下的中常侍…孙璋的府从给打回来了!”
“竟有这事?”
邯郸商一惊,满脸的不信,杜畿好似闷气在胸,难以释放:“要么某为何大发雷霆?邯郸大人,某这里妄为一句,如果不尽快制止阉种与何进的内争,一旦凉州的战乱平复,不管是张温领功,还是董卓封侯,那朝中的平衡绝对会因为二人之间的内斗引发士族分离,介时州地会不会因此而动荡,谁都无法预料!”
瞧着杜畿怒气冲冲的模样,邯郸商忽然明白赵忱的回礼士族的做派了,稍加琢磨后,邯郸商道:“伯候,大人有要事找你!”
杜畿缓了口气,道:“某这就去!”
来到赵忱面前,杜畿还未开口,赵范便交代:“伯候,你速速去豫州走一趟!”
“大人,您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