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范摇头:“那王敏果如孙坚所言,完全不懂战阵之略,要是按照他的意思去剿灭义军,怕是小命都得丢了!”
“那公子又是如何允诺他?”
“粮草!”
赵范干脆了当的说:“我不可能让自己的兵马为王敏死战送命,况且孙坚已经对王敏有了杀意,在这种情况,王敏暂且搁置对我的敌意和罪罚,那我就得好好利用,顺带稳住孙坚这头猛虎,免得出大麻烦!”
正说着,任先急急赶来:“公子,胡车儿引着张郃率领中营两千人马赶来,现在已经到了湘潭地界!”
得知这个消息,赵范立刻道;“速速传命,让张郃在湘潭北官道驻营,切莫不要让长沙的斥候哨骑发现!如果王敏知道我早有准备派兵,肯定会再变态度!”
任先明白赵范的意思后,立刻受命离去,随后赵范与戏忠去私下请见长沙太守孙坚,至于意思…赵范打算与孙坚摊牌,俩人能够合作,赵范就在这里熬下去,反之他立刻转身走人,管球什么长沙安不安危。
太守府。
孙坚独坐正堂沉思,不得不说王敏的援军打乱了他的计划,更让之前聚兵征粮豪强官绅的路子彻底中断,就在刚刚,孙静来报,那苏代、贝利两家竟然趁着孙坚迎接王敏初战义军的时候,举族逃出长沙城,这下可惹来余者豪强官绅的跟从,细算之,眼下的长沙城内,豪强名望官绅逃离七八,就连之前上缴聚收于北校场的粮草也被偷走不少。
面对这样的情况,孙坚重重叹了一息。
这时长子孙策从后堂进来,他道:“爹,已经夜深,娘亲问你为何不歇息!”
“伯符,为父还需再好好着虑一些情况,你去告知你娘,让她歇下吧!”
孙坚随便一句,孙策皱眉:“爹,战事胶着,非你之过,何须过度操心?依照儿的看法,这义军并不可难解决,到时请助来援的王敏颇有问题!”
“哦?”
孙坚被孙策的话意挑起兴趣:“吾儿何意?”
“爹,儿从近来的消息得知,这王敏乃是突兀调职荆州任职刺史,襄阳府的好些官员与豪强并不认可,反倒是监察使刘表颇有威望,他现在来长沙,不过是想要借机立威,如果爹能够忍气吞声,顺从于他,则一切好办,反之只会更麻烦!”
此话落地,孙坚甚是意外:“伯符,这些都是谁人教你的?”
“公瑾?先前您调职长沙时,儿与伯符通书,信里说了这些话,就在几天前,公瑾回书,顺带还给儿说了不少解决问题的计略!”
“想不到公瑾侄儿如此有略,日后必定大才也!”
孙坚笑声感慨,结果孙策却又不服:“有略又如何?乱贼之道,儿以三尺青锋剑忠君卫国,同样威武也!”
“好,甚好!吾儿日后必定与为父一样驰骋疆场,只是伯符…你要记住,日后若想成事,务必要有公瑾来助,切记!”
面对交代,孙策点点头,待孙策离开后,孙坚召来吴景、孙静、孙羌三人,一通商议,正欲行事整备,赵范来见,于是孙坚道:“近两日务必要告诉麾下郡兵,切莫与刺史大人争锋,切记,切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