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照您的意思?”
蔡帽狐疑不解,蔡讽细细交代:“你立刻去将老夫的书信亲传给张氏的张允、蒯氏的蒯良,让后速速赶赴江陵府告知韩嵩大人,就说老夫有意请礼,劳烦他代出粮草锦缎南送荆南监察使赵范,聊表老夫的地方情谊!”
“儿遵命!”
蔡帽立刻照办,于后蔡讽看向蔡中:“德安!现今荆州贼风已平,可宗族流贼势力依旧,如果王敏与刘表内争开始,少不了拉拢这些势力,所以你立刻携老夫的名义去挨个请见宗族势力!记住,只与宗族势力言说蔡氏旧情,其它一概不提!”
“伯父放心,侄儿明白!”
话毕,蔡中也匆匆离去。
最后蔡讽看向蔡和、蔡勋二人:“你二人立刻去清点蔡氏所有庄园产业,聚民户于内,召部曲私兵,以保蔡氏无忧!”
当蔡讽私自行事安保蔡氏不受荆州风乱侵袭时,那蔡帽已经将书信送到张氏、蒯氏。奈何张氏张允与蒯氏蒯良对事看法不同,并未照着蔡讽老爷子鸡蛋多个篮子放的做派。
张氏府邸。
张允将蔡讽老爷子的书信扔进火盆烧掉后,笑声:“蔡老爷子年纪大了,胆子也小了,要某来说,刘表乃皇亲,势大如虹,某与他算起来,还有远房娘舅家的亲戚之谊,自然要全力从助刘表,至于王敏,虽有功名,却不过外调官员,加之张羡等人暗逆,王敏不足为惧,最后说什么荆南监察使赵范,区区一个浪儿官绅,无名无礼,某何需顾忌那等人下贱人?”
对于这些说辞,前来府上作客的江夏郡才名士岑晊抚须笑声:“张大人,您这话虽然在理,可蔡讽老爷子的做派俨然就是狡兔三窟,处处留生的做法,你何不效仿之?若成,与己有利,不成,也无伤大雅!”
“哈哈哈!”
张允大笑:“狡兔三窟,不过是苟且下作人的行径,某堂堂荆州张氏,何惧之有?先生,您来此作客,某甚是欢迎高兴,旁的说辞,就莫要出口了!”
面对张允固执不听劝的做派,岑晊笑笑,自然不会再多言。
反观蒯氏蒯良,这位青杰之年便从亡父手中接掌家业的名望之人明显沉稳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