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这些个刁民口中所说的事到底是什么!”
黄忠咬牙一句,让后揪着老翁往府衙走去,片刻后,黄忠与老翁来到府衙门前,此刻事情已经突兀转变,黄忠不可能再藏匿身份,于是他直接亮出自己的东府营兵司马腰佩。
那衙门小吏瞧之,顿时吓的哆嗦:“快快禀告县令大人,就说东府营来人了!”
府堂内,刘度已经将赵范从后牢里压出来,先前告罪当铺掌柜的交来的绸缎衣服正是赵范的无疑,且那枚荆南监察使的腰佩一亮相,赵范高兴的就差疯癫,可是同样的…刘度高翔这些耒阳县官员却苦色浮面,换言之,鬼能想到赵范会以此种模样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正当刘度、高翔这些人不知所措时,刘巴出言,以平心奉礼四字行事便行,刘度品味深意后,先是将赵范好吃好喝侍奉,算是赔罪自己照顾不周的过错。赵范也不在乎这些,他大吃大喝,比之老母猪上桌还要惨烈。
不等赵范吃饱喝足,小吏来报刘度,言曰东府营的黄忠前来探查,仅此一句,赵范直接停下动作,让后扑到小吏面前,急声:‘你说什么?那人在哪?’
“就在府衙门前!”
小吏有些慌张,赶紧应声,一旁的刘度还想说什么,赵范已经哭嚎着跑出去。
府衙门前,黄忠候身待令,顷刻不过,他看到一猴子奔来,再仔细一看,黄忠愣住:“公子,真的是你!”
声落,赵范已经扑上来,让后抱着黄忠的大粗腰嚎啕大哭:“汉升,我差点就见阎王爷了,你不知道啊…我被人袭击了,那些家伙把我逼到腥臭的河里,我都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才捡回一条命,更可气的是…那些人还把我的衣服扒光弄走,若非碰上耒阳县的官吏,我这条小命算是彻底交代了…汉升啊…汉升啊…你咋来的这么晚啊!”
听着这一通叫喊,黄忠从惊到怒,从怒到威出,一息不过,他已经下跪叩首;“公子,在下护行不周,此乃在下之罪!”
与此同时,刘度、刘巴、高翔等人全都跟出来,看到这一幕,刘度心感刘巴的谏言,幸亏刘巴慧眼有度,看出来赵范的身份不一般,使得他早早的礼奉出手,否则赵范这通乱言落地,以他手下的东府营勇力,保不齐就会出什么差错。
约莫半刻功夫,赵范把一通的委屈愤恨恼怒可怜发泄完,他才收声,而黄忠已经急传任先来见,更为甚者,那归令黄忠、任先散查耒阳县四野乡村镇落的赵家骑全都集合赶来,看着百十外套粗布麻服,内穿骑甲悬挂马刀的精壮汉子,刘度心里好似打鼓一般惊颤。
趁着赵范笑呵与说高翔等人时,刘度冲刘巴道:‘子初先生,这赵范竟然将私兵散在耒阳县地界,他到底想干什么?’
对此刘巴抚须淡声:“小妒之人,苟且行事,实在无愧豫南浪荡官绅种的风名!”
“子初先生,您说什么?”
刘度不明,刘巴解释:‘这赵范的名声很是不好,在豫州时救胡作非为,现在来荆南,事未做,名未立,苟且行径先铺路,不外乎摸清各县官员豪强的底细,让后暗出黑手,清除逆者,收拢顺者,以稳其荆南监察使的位置…’
话到这里,刘巴又唾口不屑牵扯出刘表:‘从这里来看,赵范与刘表那等家伙简直一路货色,全都是虚作行事的种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