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石缓了口气,才算憋出赵范遇袭的情况:“戏大人,田大人,就在半个时辰前,本官得到消息,赵范大人离开荒粮场的营地前往县城路少,遭受袭击,具体情况不明!”
“什么?”
戏忠、田丰同时惊蛰,郭石唯恐二人突起,赶紧再道:“戏大人,田大人,本官已经派人清查寻找,想来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得到结果!”
这话落地,田丰正要说什么,戏忠却突然伸手拦下,跟着他目视郭石,道:“郭大人,你来此恐怕不单单是说这事吧,某想听听的你意思!”
“戏先生果然高谋深虑,一眼就看出本官的意思!”郭石勉强稳住气势,应下戏忠的话,片刻后,郭石起身:“二位大人,虽然此事发生本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但是在情况不明前,希望二位大人能够稳住东府营,不然于后不利!”
“郭大人,是非如何,吾等也会派人去查,介时该罚该杀,谁人也拦不了!当然,吾等也不会借机妄为,祸起四方!”
戏忠暗出威胁,郭石面色瞬变不定,约莫数息,郭石才算离开。
随后田丰急声与戏忠:“现在吾等才到桂阳几日?便发生这事,公子情况如何,你我皆不清楚,怎地就宽放了郭石?”
“元皓兄,事出意外,郭石身为桂阳郡彬县的县令,负有执掌官绅名望的大权,如果咱们现在就刁难出手,郭石肯定会全力反击,那时公子情况依旧不明,吾等也会陷入被动,与其被动行事,倒不如假意相合,图谋后计!”
戏忠说完,让后冲门外的东府兵道:“立刻备车驾,吾等这就返回东府营!”
将至寅时,田丰、戏忠赶回东府营所在的荒粮场驻地,放眼望去,整个东府营戒备森严,并且田丰、戏忠进入主帐时,途径前庭列防处看到十余具尸首在地上躺着,仅此一瞬,田丰、戏忠便感觉不妙。
“难不成公子…”
田丰心有不安,饶是戏忠开口:“莫要多想,公子负身青云之气,肯定不会有事!”
话毕,二人入帐,那张郃、朱灵见到二人,立刻上来道:“先生,公子出事了!”
“慢慢说,莫要慌张!”
戏忠稳住情况,张郃这才将赵范出事的前因后果出现,可戏忠听完,却眉头紧锁:“赵家骑乃公子东府营的精锐,就算黄忠四人带走全部,可余下的一队人足够护行公子赶到彬县,先前郭石与某言告,说什么是蛮夷贼人来袭…”
言到此处,戏忠反问张郃、朱灵等人:“你们四面跟从巡查,可见到蛮夷流贼的踪迹?”
“不曾有!”
朱灵摇头:“某在彬县的东面北向小道附近找到了跟护公子的赵家骑尸首,却不见其它的痕迹,想来不是蛮夷贼兵!并且公子也不见踪影!”
“慢着!”
戏忠突然断声,让后来到帐中桌案前,他目观桂阳郡的地形图后,道:“这决不可能是蛮夷贼兵…据某了解,蛮夷贼兵多出现在零陵郡的西南方向,如果那些个部落种在此处劫掠,零陵郡怎能没有一丝的消息传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