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赵慈面前,戏忠道:“赵大人,从昨日起四面的流贼情况就愈发严重,某估计,这想来是黄巾贼的哨探,要不了多久它们就会来进攻,所以请赵慈大人速速戒备!”
“黄巾贼来袭!”
赵慈一怔,不成想前声话落,后脚自己的斥候来见:“赵慈大人,北面的官道上发现大量贼兵,数目至少在万人以上!”
“什么?”
赵慈瞬间惊住,一息不过,他看向戏忠,可戏忠那若有若无的笑意让赵慈心中不安。
“戏先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
戏忠反问:“赵慈大人,在下已经提点您了,您这是?”
眼看戏忠在装迷糊,赵慈有些怒,但是放眼四周,戏忠背后的赵范又是他的生路,于是赵慈强压火气,道:“戏先生,贼人大军来战,不知你有何办法?”
“这个嘛!”
戏忠顿声,算是卖了关子,赵慈再问,戏忠才上前附耳几句,末了戏忠道:“赵慈大人,贼兵虽强势,却乃虎皮牛种也,空有蛮力而不得聚,现今豫州有官家来战,南向有荆州援兵,侧翼还有吾家公子藏在暗处,那贼兵只能速战,可是赵慈大人麾下数千兵马也非弱种,只要挡住一合攻杀,剩下的不过尔尔!”
有了戏忠干的解释,赵慈心气缓和甚多,片刻不过,他便去下令备战,迎接来敌!
安众县北向五里,张曼成领兵一万浩浩荡荡杀来,远远看到安众县的小城城墙影子,张曼成着实没有将其放在眼中。
“神使大人,咱们待会儿怎么做?一鼓作气冲杀上去?”
身旁的棚目头领们发问,张曼成笑声:“那是自然,老子万余强卒何顾害怕小小的官军叛逆狗?”
嘲弄之下,这些个棚目立时各领本队弟兄向前冲去,瞧此,那张曼成回头冲亲信喽啰道:“立刻传令孙仲,让他从侧翼赶进,只要安众县的狗官们露面接战,立时从西面强攻!”
亲信喽啰得令离开,待孙仲知晓张曼成的意思后,满是感激:“神使大人这是为我夺名,如此之下,我无论如何也要宰了那赵慈!”
狠声中,孙仲一甩鞭子,向前奔去。
安众县城头,赵慈已经安置妥当,让后他看向身旁的戏忠:“先生,接下来吾等就这样等候贼兵来战?”
“那是自然!”
戏忠淡笑:“目前来看,贼兵势大,你贸然出击接战,漏洞太多,很容易把自己置入险境,唯有依托城池坚守,疲力贼兵,方才是上道!”
“可是安众县城头低矮,并不足以挡住贼兵!”
赵慈心急,结果戏忠笑呵呵的说:“所以某才让赵慈大人您去准备柴草!”
说话中,赵慈向城下看去,县城内的百姓正将一捆捆的柴草堆放成落,让后有专门尔等士兵将这些柴草报到城垛上。
“戏先生,你确定这样管用?万一贼兵无顾其害硬是来战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