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忠笑道: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只有在下亲自去见见这赵慈,方才能够知道他的底线和心向,当然…如果公子不放心,可派几个精锐兵卒跟从护行便是!如若太多,那赵慈以叛军的身份,自然畏惧不见!”
眼看戏忠说的硬实,赵范一念之后,道:“黄忠、老胡、颜真、任先!”
四个名字落地,负掌赵范贴身护从的赵家骑四位都领从后出来。
“公子有何吩咐!”
那黄忠代为出腔,赵范道:“小爷我命你四人跟护戏老哥探贼,现在戏老哥安然无恙的跟着你们出去,你们也得把他安然无恙的带回来!”
“公子放心,俺们定然不负公子所望!”
胡车儿憨声出口,一旁的戏忠立刻抱拳:“多谢公子!”
半个时辰后,这戏忠便在四骑跟护下向安众县飞驰赶去。一个时辰不到,戏忠来到安众县的城门下。
连声叫唤后,城头的兵卒速速通传赵慈,赵慈得知后,赶紧来看,原本他没有召见戏忠这些人的意思,可在戏忠亮出豫南监察使赵范的骁骑将腰牌后,赵慈犹豫了。
“某听闻赵范乃是当朝京兆伊、奉车都尉赵忱之子,麾下有精兵强将,更与内官、外戚甚至于士族的关系都有所通连,这样的人来到此处,想来后面还有剿贼大军,不行,某不能与之强对…”
一通琢磨后,赵慈下令打开城门,放戏忠入内,来至府堂,赵慈于上首叱问,可戏忠不卑不亢,身后的黄忠、胡车儿、颜真、任先四人更是沉目怒藏,威散丈余,哪怕他们现在深陷叛军坑内,却也没有被压制丝毫。
“赵慈大人,您与我家公子为本姓族氏,这的因缘故,往前数百年,怕也是亲戚也,现在碰上了,我家公子于情于理于战都得来拜访您一下…”
戏忠笑声开口,顷刻不过,赵慈便明白戏忠的来意,不外乎威慑、讨教及召安联谋。
但是赵慈自顾时机不对,在没有闹出什么动静的情况下,这就突兀的叛逆而降,怕是也不会受到重视,甚至于秋后算账的可能也有,为了避免这种情况,赵慈笑言旁话。结果那黄忠从后怒声:“官行之人,悖逆加身,此等妄为之作,简直可耻,现今有路不走,莫不是还要苟且旁乱也!”
面对这般糟践话,赵慈心惊三分,跟着大怒不已:“放肆,你这混账,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们!”
谁成想这黄忠早就准备,在赵慈脱口的瞬间,他一个箭步冲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