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慈心有不服,可秦劼并没有开恩的意思,一息不过,秦劼怒声:“你的败战之故本官事后再查,现在速速传令娄圭等人,集合所有人马,本官要与贼兵决战一场!”
说完,秦劼甩袖而去,可是赵慈心中琢磨片刻后,满是不安。更为巧合的是他还没有去传令给娄圭等人,娄圭已经着人来召赵慈。
不明所以的赵慈去见娄圭等人。
在安众县的小校场内,娄圭、宋忠等人已经集合麾下的兵马,看到赵慈赶来,娄圭道:“赵大人,一个时辰前你出击战贼,结果如何?”
听着这番褒贬不一的话,赵慈心气冲涌,几乎怒出,可娄圭也比自己的位置高,因此赵慈只能作罢,跟着娄圭道:“赵大人,现在贼兵的气势甚是强劲儿,如果我们想要战败贼兵,首要的关键就是把贼兵的气势给压下来,所以说,咱们必须以突袭来赚贼种,方才有所胜算,否则等不到援军,我们就会被贼人蚕食在安众县内。”
虽然娄圭的态度不是很好,可他所言句句在理,如果秦劼能够听从,也不会落到现在这地,同样的,赵慈与娄圭不是一道人,他也不会任凭娄圭来调动自己,片刻思量,赵慈起身:“娄大人,秦大人有令,不可以冒失突进,况且贼兵已经处于上风的主动位置,咱们得缓着来!”
“赵大人,机不可失时不再来,如果继续拖沓下去,那安众县必定是宛城的结局!”
娄圭危言耸听,赵慈彻底不再给面子:“娄大人,你这般做到底是何居心?”
“你!”
娄圭也怒了,幸亏宋忠从旁劝说,二人才没有顶罪。
“赵大人,娄大人也是为了咱们安众县好,所以你千万不要多想!”
宋忠劝诫几句,赵慈起身离开,结果临出帐前,娄圭怒声:‘赵慈,你若是跟着秦劼吞吞吐吐行战,就算不被贼人攻破,也要被秦劼给拖累死,哪怕日后报功上奏,以秦劼的性子,也必定推罪给你,不信咱们走着瞧!’
听着这番狠话,赵慈面色铁青,可还是没有多说什么。让后他便扭头离开。
见赵慈离去,娄圭道:“这个赵慈空掌一营人马,简直废物也!”
反观赵慈,回到自己的营列帐中,他不断的回想刚刚的话,虽然娄圭因为战略问题不尊重自己,可是仔细琢磨琢磨,娄圭说的相当准确,这秦劼空有为官之心,却无难时拨乱反正的能力,赵慈跟着秦劼,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前途。
于是赵慈一通琢磨后,去见秦劼。
府堂内,秦劼正在整理近来的事务,看到赵慈进来,秦劼道:“赵慈,令事已经安置妥当了?”
“大人,下官有些事想与大人您说说!”
赵慈有些犹豫,这秦劼皱眉;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大人,刚刚娄大人他们正在商议突袭的事,要属下也率部跟从,属下心道大人您才是南阳郡的太守,吾等的上官,所以属下不敢忤逆大人你的命令,没有跟从,不过属下先前败落,弟兄们心气低落,所以属下请求大人,暂缓攻势!”
对于这些话,秦劼一怔,跟着大怒起来:“你说什么?贼兵已经压倒我们的面前,你却要缓缓!这不可能!”
怒声相对,秦劼大呵,这下赵慈也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