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秘心有惊住,可羊续好歹也是经历过上次党锢之乱的人,那一次官员罪死上千,牵连着数不清,保不齐现在的乱局中就会再来一次,也正是这个原因,羊续明白赵范为何要调职荆南的意思。
末了羊续交代:“算着时间差不多,你准备准备出发吧!”
这边话落,那边小吏来报:“大人,赵范已经到府门外!”
“老夫这就去!”
羊续立刻带着羊秘接迎赵范,来到府门前,赵范看到一身甲胄模样的羊秘,道:“羊老大人,可是愿意派人羊秘兄长跟从我南去!”
“正是!”
羊续抱拳:“自此往后,就多麻烦赵公子了!”
“无碍!”
赵范笑笑:“从现在起,羊秘兄长便是我东府营的帐前长史,凡大小帐务旗令,皆有羊秘兄长负责!”
这赵范当这羊续的面与职羊秘,简直给足了羊续面子,因此羊续趁机还报赵范,供给粮草两千石,另有甲胄五十件,对此赵范欣然笑纳。
片刻后,赵范将接应粮草和甲胄的事交付给黄忠等人,自己去了赵家庄园,庄园内,赵老爷子与樊老爷子已经重新准备完毕,同样是浩浩荡荡的上百车驾队,再看到赵范进来,赵老爷子仍有些不定。
“雍瑞,当真要南进?”
“爹,真的得去,不然这洛阳生乱,叔父一人足够自保,您在这,只会拖累叔父,所以您得跟着儿子!”
赵范说的硬实,全无悔改的余地,无法之下,赵老爷子只能照办,这么一来,樊老爷子在洛阳地界没有什么的亲友庄园,自然不能独留,于是乎,这赵老爷子与樊老爷子便结伴跟从赵范,继续向荆州赶去。
只不过这一回有东府营的相护,因此一路上甚是顺利。
两天后,赵范南阳北界,负责巡哨探查的李整来报:“公子,斥候在南阳城北界三十里处发现贼营,粗略估计,至少千人以上!”
“贼营!”
赵范皱眉,让后看向戏忠,戏忠立刻取来地图,一通琢磨后,戏忠道:“公子,都说这荆州的黄巾贼首张曼成是个有脑子的主,现在细看,确实不假,他在南阳郡的北界布下贼营,但凡北面的官军入界,势必要开战,那样就暴露了实力和动向,所以某以为,咱们得绕路,避开这些个贼兵,让后速速与荆州的官军取得联系,继而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,来个南北夹击,这样便能够迅速猛烈的击溃盘踞荆北的黄巾贼兵!”
“此计不错,就这么办!”
赵范应允戏忠的建议,让后下令张郃,整个东府营绕行南阳郡东界,顺着淯水缓缓行进,切莫打草惊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