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戏老哥只管讲!我知无不言!”
戏忠点点头:“公子,敢问你去了荆南那等偏僻之地,当如何发挥自己原有的威风?虽然那里远离了士族外戚内官权斗,可同样的你也会被抛弃在外,甚至于当洛阳朝堂有变,大势将定以后,你也无力掌控啊!”
“戏老哥,你所言甚对,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自己,不管想做什么,得先有实力,而且是悄没声息的有实力,一旦机遇将要来临,你就以臣公子势突兀出现,那时满堂震惊,何愁威势志向不得?”
赵范这话说的还算有水平,戏忠琢磨一二,又道:“那最为关键的事…荆南虽然偏僻,可它归统于荆中,其士族同样不少,您这想要干净的藏身,怕是也不易啊!”
“戏老哥,你忘记小爷我是怎么对付汝南的高氏?况且有叔父在朝堂,我敢保证,顶多两年,你会发现,我在叶城做的事,同样会在荆南兴起,到时整个荆州也跑不出咱们的手心!”
说到这些话时,赵范心里的藏匿感已经显露,反观戏忠,他多加着虑后,隐约看出一些,奈何时机不到,谁人也不知道日后的事,于是戏忠缓了口气,冲赵范出言:“既然公子心定,那在下倒有办法,或许可以让公子尽快离开洛阳,调职荆南!”
“戏老哥快说!”
赵范连声催促,戏忠道:“上求内官,暗出将府,则事成!”
听到这句话,赵范皱眉思量,约莫片刻后,赵范眉头舒展,让后道:“那明日一早,我就去试试!”
“在下恭祝公子事成!”
戏忠笑声,赵范哈哈端杯:“来来来,趁着还有精神,再喝几杯,让后咱们就去梦州会周公,讨论将来事!”
次日一早,趁着赵忱还未出府上值,赵范赶紧来见,一通话落,赵忱明显不理解。
“雍瑞,不过是西园校列成军将你甩了出去,又不是没有其它机会,你何须这般自暴自弃,那荆南诸郡看似与职豫州一样,实则就是破败的穷乡地,你调职去那里,能有什么前途?听叔父一句,过几日叔父会与何进交际,让你还回豫南叶城,这样你来洛阳也方便,真要有什么事,老夫也好与你通令!”
不得不说赵忱考虑很是周到,但赵范知道,豫州高靖、曹操、陈王、袁术没有一个善茬,加上荆北的黄巾贼种,兖州的山贼乱,徐州、青州的东部黄巾风袭,他赵范如果继续待在叶城,就算不被豫州的几个英豪挤兑,也会被何进当做枪使唤,直到自己这么些家当全部抖落进去,最终成为何进麾下的小官将。
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,赵范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,这么一来,赵忱忽然发现赵范在藏着什么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