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京兆府官员邯郸商求见!”
听得这话,卢植略有狐疑:“本将还未入洛阳,这京兆府的人便赶来,未免有些太过迅速吧!”
从话中估量,这卢植明显不清楚何进将自己的请功书给横叉一杠子的事,否则他心里绝对平坦不已。
片刻琢磨后,卢植道:“让他进来!”
亲兵带话出去,那邯郸商进来后,先声开口:“卢将军在上,请守下官一拜!”
礼风满满,卢植开口:“你来见本将,可是受命赵忱大人?”
“不不!”
邯郸商赶紧解释:“卢将军,下官出身寒微,深知百姓遭受贼乱的痛楚,现在将军您率领大军将贼人剿灭殆尽,下官很是钦佩,所以忍不住前来拜见!”
一通话落,卢植又是大礼,这下卢植算是舒坦甚多,自然也将朝堂的请功受赏的事给放了下去,让后卢植起身走到邯郸商跟前,二人对坐于旁边的小桌子上。
“将军,此番您剿贼大胜,依下官之见,您少不得封位!”
邯郸商夸赞,卢植摆摆手:“你莫要说好听话哄本将,本将心里很清楚,这次的剿贼大战,本将麾下诸多官将功劳之至,所以本将打算将这些人给推至朝堂上,让那些官员都看看,我汉庭门下仍旧有这么的良才!”
“卢将军深思着虑,一心为汉庭着想,当真忠臣也!”
邯郸商接连夸赞,那卢植笑呵呵的:“你说了这么多,不会只是来此夸赞本将,说罢,你想让为赵忱探的什么消息?”
原想着卢植已经放松警惕,不成这一句话转弯,邯郸商明显怔住,就这瞬间的表现,卢植笑了:“年轻人,你有心为上官谋划,却不知上官心意为何,现在这般私自独行,非好事也!”
话转三分力,邯郸商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老将军也非糊弄种,一念思量后,邯郸商抱拳正声:“将军,其实下官来此是为了打听一个人的消息,以将军的眼界,应该已经猜到了!”
“赵范!”
卢植笑呵呵的:“京兆府京兆伊赵忱之子、豫南监察使赵范,这个浪荡小子可真让本将操心甚多啊!”
一语褒贬不定的话脱口,邯郸商笑了:“看来我家公子果然在河北剿贼大战中闹出明堂了!”
“怎么?那个混账小子莫不是私信飞书与赵忱,告罪本将对他不公?”
卢植自语嘲弄,邯郸商可不敢跟着走,他连连摇头:“卢将军,赵公子他行事放荡不羁,凭借心性做事,可是他从未有虚作之为,哪怕是故作暗谋,也仅仅是追罪!所以说…卢将军这话真是冤枉他了!”
“哈哈哈!”
面对邯郸商的说辞,卢植放声大笑:“你这一通话拐着弯的说赵范好,可是本将告诉你,他做的事太过分,就算是赵忱来了,也不一定能够给他正名,所以你就不要与本将废话了,送客!”
声出强令,邯郸商笑容僵硬,跟着卢植的亲兵进来道:“大人,请!”
只是邯郸商什么都没有得到,这不是他的做派,况且赵范能不能像卢植所言那样,后果也是很重要的,因此邯郸商快速思量后,冲卢植说:“卢将军,您可知道您之前递上的请功书已经发生变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