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,张宝总算缓和下自己的情绪,让后他问:“我兄长他除了这些,就没有再交代其它什么?”
俞春摇摇头:“现在人公将军张梁已经从平原、高堂等地回军广宗,黄巾天道旗令也由张梁亲掌,那浮云、雷公、掾哉等棚列头目先锋们全都效忠旗下,想来不久之后,人公将军就会全面冲战官军,或破冀州城,或西退太行山!”
听此,张宝哀笑:“当初我三兄弟行大业,兄长高谋为上,现在他去了,权归三弟,我无话可说!谁让他比我性子沉稳有略呢!”
闻听这话,叔计思、俞春全都一怔,至少在往日的急躁狂战下,张宝可不是这般态度。
约莫数息缓气,张宝冲俞春道:“既然兄长有话,我无可不从,奈何邺城战事不利,那该死的河南官军接连来袭,我不敌败落,如果三弟他要在冀州城来个大战,我这就赶赴广平,除却留守邯郸兵力,保存冀州西界的行道,便全力进攻并州!也算应兄长西退的战略!”
“地公将军高义,无顾权风,属下佩服,属下这就回传人公将军!”
俞春被张宝的反应给惊住,一息缓力,俞春赞叹,张宝摆手,俞春这才退下。
是夜,张宝率军北渡西河,进入邯郸,留下于混驻守此处,便回到广平合原有之兵共计两万余向西奔赴太行山地界。
再看内黄县。
时至深夜,县府里依旧灯火通明,热闹非凡。
那赵范一杯接一杯的猛灌,只把刘备三人给看蒙,尤其是张飞,这位豪强出身的大家子自小好酒,量如海饮,可是今个碰上赵范吼,仅仅五个回合斗醉,眼下张飞已经钻进桌子底下,即便这样,张飞还昏头强冲‘某不服再来’!
这下可把繁揿给弄得有些尴尬,用他的话来说,好好的请宴一转眼成酒憨子拼斗,这要是传出去,岂不是让人笑话,还是田丰代为料理开慰,繁揿才算没有太过计较。
“备哥,不是小爷我给你吹…就我这酒量…我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!唯有今个相见备哥,我这突然上头,实在怪,实在是怪啊!!”这赵范趁着酒劲上逼刘备。
饶是刘备分寸拿捏实在完美,任凭赵范如何浑话撂地,他都能稳稳接住,并且趁着赵范口风不准之际,还能再来个反将军!
眼下赵范以酒量为话挑听刘备,刘备一个转念,小饮一啄,让后道:“赵公子,玄德不才,可从这话里听出公子你胸阔四海,义行万民的大气,在这里玄德佩服,来来来,玄德再敬赵公子一杯!”
反转完美,赵范看着混醉,实则心里清楚的像明镜,且刘备已经把酒杯端起来,赵范要是不应,这就有些砸自己的脚,于是乎赵范又是一杯入腹,见此,刘备自饮跟从,待杯盏空落后,刘备笑声:“赵公子,某听闻您是受命当朝大将军调令北出豫州入河北助战,这一路难行,功苦连连吧!”
“那是自然!”
赵范笑着应:“都说甜从苦中来,这战贼搏命讨功劳同样如此,备哥你以义军立旗,肯定遭受不少艰难,其中味道如何,就不用老弟我多说吧!”
“那是,那是!”
刘备点头应承。
在这期间,关羽将昏醉的张飞给收拾好后,便来到刘备身前附耳:“玄德大人,量足即可,切莫再饮出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