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混,你似乎溃败的有些难看!”苦唒嘲弄脱口,于混虽然心有不满,却不敢冒犯,一息不过,白雀道:“于头领,内黄县官军情况如何?”
“回白雀大人的话,那内黄县原本已经在围攻下几乎城破,结果关键时刻,南北两面同时出现官军援助,一支打着并州的旗号,一支打着赵字,正是前后夹击所故,某才不得已败落!”
于混直言说话,白雀、苦唒眉头一皱,相视对话,约莫数息后,苦唒道:“看来情况真的如叔计思大人所猜测,那官军已经外援来助,接下来怕是冀州西界的争夺战!”
“此事得速速禀告地公将军!”
白雀接腔,末了白雀一脸沉色:“不过这两支官军同时露头,又刚刚经过驰援奔进的力战,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这支后军,所以…”
“你莫不是想接着进攻内黄县?让后将这两支官军全都拖在此地,待地公将军赶至,彻底将他们剿灭在此?”
苦唒无愧于白雀的法令伴当,一眼看透老伙计的心事,饶是白雀哈哈一笑,已然抽刀:“如若能够一口吞吃肥肉,何须拖沓先饮汤水也?”
眼看苦唒与白雀心意相通,那于混看到发蒙,稍稍迟疑后,于混试探的说:“二位大人,非在下浑言,乃是那两支官军精骑甚烈,尤其是并州方向的官家骁将,简直如恶龙也,所以…”
听出于混话里怯弱的意思,苦唒直接长刀随臂伸展直指于混的面门:“于混,你身为地公将军的坐下大头领之一,怎地一战败落就弱种丛生?”
“不不不!”
于混赶紧摇头:“左法令大人息怒,在下只是告诫二位大人,务必小心那彪悍的官家种!”
“哼哼!”
苦唒沉声出气,算是了过这茬,随后苦唒与白雀下令,所属二人的千余黄巾力士、四千黄巾道徒兵立刻加快速度,向内黄县城赶去。
将至午时,内黄县城,那并州的丁原已经率领本部赶到,对于吕布大势夺功的情况,丁原算不上高兴,仅仅淡声夸赞,以落功录案,倒是那豫南监察使赵范的麾下精兵旗列,丁原甚是感兴趣。
可结果还是出了丁原的着虑,将近一个时辰的缓歇,那赵范到底没有露头出现,陈到、李通、鲍信等步卒列也都匆匆北退离开,至于骑列…除了朱灵这一支精骑队外,李整、李典、廖淳三人也都率队离开。
对于这般情况,繁揿心里不是滋味,丁原也有些不满。
歇整时,丁原召来吕布仔细盘问先前的战况,吕布一一禀告后,反问:“丁大人,这豫南监察使赵范是什么人物?虽然没有见到他,可他麾下的这些精骑着实不赖,放眼诸州官府郡县,能够在灾乱贼祸之年拿出这些精锐,那当真不简单!”
吕布生于北疆九原地界,自小与外族胡人对战,对于骑兵利刃,他甚是了解,现在一言说透赵范的家底,只把丁原激的心生些许不满。
“奉先,你有所不知,那赵范出于河北常山真定县的官绅世家,其父赵忱乃当朝京兆伊、奉车都尉,他不过二旬有五的年岁便领封豫南监察使、北进骁骑将这等权位,简直连某都比不过,实在可气也!”
听到这话,吕布也是一怔,估算下来,他吕布从二八年岁搏命马背上至今已经十几年,却刚刚做了并州军旗下的客将司马,反观赵范,比自己小十多岁,却已然是一地高官,不觉中,那两向的落差让吕布生出与丁原同样的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