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公子痛快,某这就着人去备酒楼备宴!”
冯芳宴请赵范得手,立时表态动身,赵范则不拖沓,匆匆赶往赵府。
路上赵范心有狐疑,问话戏忠:“戏老哥,就算那曹节先前是内官首尊之一,掌职奉车都尉,可他已经嗝屁西归,这冯芳身为他的女婿,理应与张让、赵忠之流相近,如何来寻我的情面?”
“公子,您忘记眼下朝堂是什么态势了?”
戏忠话转点醒赵范,一息不过,赵范长长奥了一声:“原来如此!”
“公子,此番您回来要把名声张扬,却人身藏下,明日一早,您先去私自请谏张让,让后再转崔烈、杨彪、何进、袁逢等府,最后将所有人的情况来一份折子报给汉帝,方为上道!”
戏忠指点赵范,可赵范一琢磨味儿,顿时满腔憋屈揉脸:“戏老哥,你这法子一圈下来,小爷我但凡有所闪失,必定被那些个士家种唾骂成狗啊!”
“哈哈哈!”
戏忠放声大笑,以至于静谧的街面上连串回音:“公子,内官行犬路,您之前早就走了,又何需顾忌眼下的琐碎?”
面对戏忠直透心言的话,赵范算是彻底服了,随后赵范一改心态,直接哼声小曲:“小嘛小二郎,骑着骡子找他娘,一路走,一路看,村村竟然都有丈母娘…”
浑言笑语出口,戏忠、黄忠等人听了,连笑不断,直接将旁街上巡视的夜防队引来,碰巧那带队的官将是京卫阁的淳于琼。
对于这位老熟人,赵范赶紧下马上前:“淳于大人,您老近来可安好?”
反观淳于琼,原本他还想着是那个不长眼的孙子还在宵禁令下放肆作祟,现在近前碰面,他直接挥手退下身后的兵卒,让后抬手揽住赵范那弱鸡子身板。
“赵小儿,你这小崽子怎地回来了?某可听说你在豫州剿贼大战中风光的很啊!”
笑声相对,戏忠、黄忠等人很自觉的后退,没了旁人搅扰,赵范直接笑转低声,发问于淳于琼:“淳于大人,小子听说一些道道,近来朝堂内关于豫州请功录似乎有些异议?”
“那是自然!”
淳于琼现在身为京卫阁的掌职者之一,上有御林府赵延压着不提,可他与京兆府关系甚是不错,因此在某些方面,淳于琼算是成为中间人,眼下面对赵范的问话,他直接笑声:“赵小儿,你小子的名头简直与行径不甚相符,远的不提,在大将军府内,何进与一众的幕府已经唾言你,具体结果为何,无人可知!”
“原来如此!”
赵范仔细一琢磨,让后又问了句:“那内官有啥子消息?”
对此淳于琼也耍了个精细,他知道赵范属于内官,自己立身士族官绅,就算关系再怎么好,也不能将后路给堵死,因此他一巴掌打在赵范的肩头,道:“赵小儿,别在这套老子的话了,眼下老子还得当值,你小子赶紧滚回去歇息,明日午时下职,老子等你的好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