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宝怒气一口上来,直接叱声:“同为江湖绿林草莽,当初聚义大贤良师的座下,现在关键时刻,他们竟然畏首畏尾,如此某当真要将其杀之解恨!”
“不可,万万不可!”
张白骑急声:“天公将军,现在咱们进攻官军不利,纵然呈现僵持态度,可是听说豫州方向的波才已经败落,其剿贼大军肯定会接二连三的开进河北,以攻大贤良师,所以咱们要加快进攻的速度,尽快将冀州城拿下,让后以冀州城为中心,四散扩展黄巾旗令为威号,那样才能使得麾下的弟兄们聚心聚力!”
对于这番话,张宝缓了口气,让后仔细的琢磨后,确实有理,且张白骑真心实意的信奉黄巾天道,为了不让张宝因怒迷乱方向,他赶紧再说:“天公将军,既然北界方向出现乱象,单单靠高升头领一人怕是不足以安稳阵脚,不如某率领本部弟兄北进安喜、中山等地,从侧向助力高升,而将军在此平复并州、冀州交汇后,直接东进,汇合大贤良师强攻冀州城,如此孤立无援的冀州城肯定能够打下来!”
“说的好!”
张宝被张白骑挑起战心,直接立身道:“某有此兄弟相助,何愁大事不成!”
不多时,张白骑率领麾下万人往北,只不过他的臂膀褚燕心有不定,这让张白骑浑然:“你一脸沉色,莫不是有什么事?”
“我总感觉现在的战况不太对劲儿!”
“哦?”
张白骑一怔:“为何这般说?”
褚燕缓了缓气,道:“眼下大贤良师已经驻守广宗一线月余之多,余者各部分散自行,到处劫掠,这么下去,民厌滋生,黄巾天道的大旗可就聚不了多少人,再者就是汉庭虽然混乱,却也派出数路剿贼大军来袭,并且某还听说豫州的战事结束,豫州黄巾大渠帅波才被杀,这对于黄巾大道可是震撼,除此之外,黑山贼那些个家伙实力不俗,如果尽数来助,至少聚兵十万余,结果呢?到现在没有一人出现,所以说…黑山贼的那些家伙肯定是看到黄巾大道有所异变,不愿来助投死!”
话到这里,褚燕鼓着劲儿道:“头领,某以为现在的黄巾形势不明,您是不是也得给自己寻个后路?”
原本褚燕这是好意,可张白骑为人重义,当初若非张角兄弟与他恩情,他也不会有今天,因此张白骑叱声大呵:“混账东西,你这是让老子背叛大贤良师?”
面对怒斥,褚燕赶紧驻马下地,让后跪身道:“头领息怒,在下只是为头领着想,为咱们这万把号弟兄着想!”
一时间张白骑面色铁青,可褚燕跟随他多年,如弟如子,因此张白骑最终抄鞭子打下来,几鞭子落脸,褚燕满脸血痕,却也没有躲闪。
最后还是张白骑的其它弟兄从后来劝,方才阻止了火头上升的头领。
于后张白骑继续往北开进,那褚燕闷声跟着,不再言语,身旁的孙轻道:“燕哥,你这是何苦呢?现在大战在即,你开口自逃的话,头领怎么着面子也过不下去,所以说,您就别找不自在了!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
褚燕怒斥孙当:“我这是为了众弟兄好!”
孙当知道褚燕性子,根本不与他斗嘴:“您说的对,您说的都对,兄弟我是多事!”
话毕,孙当撇嘴驱马,往前赶去,至于其它弟兄,也都领教了褚燕的脾气,自然躲得远远,以免褚燕闷火泄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