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曲义转身披甲,高奂也只能闭嘴。
只不过曲义这股子战风感觉确实没有错,他如果继续往南或者往西,那就会撞上南面的张梁和张角,至于往北,就算是贼兵种,在没有核心掌兵的黄巾贼头情况下,曲义有十足的把握脱战,除此之外,曲义也在这里碰上了他没有想到的英杰种。
德州县北界。
那公孙瓒、刘备已经率领幽州的人马赶来,连日来,公孙瓒与刘备大大小小也冲破了十多处占据村落劫杀的贼兵种,真要上书请功,也能领职,只不过公孙瓒心有他想,因此趁着眼下歇脚的功夫,公孙璋冲刘备道:“玄德老弟,某先前派出斥候查探,发现那些个贼兵大势全都在冀州南向,其贼头老种大贤良师也在那个方向,如果你我继续在这北面小打小闹,怕是也闹出不出什么大明堂,因此某以为…咱们是不是应该继续往南进!”
听到这话,刘备快速着虑后,道:“伯圭兄所言有理,只是咱们所行急促,备用的粮草已经不足!”
“这不足为惧!”
公孙瓒沉沉一笑,身为半个外族血统的他很清楚以战养战的理儿,因此他笑脸过去,便低声细语,原以为刘备会满口应下,可是刘备在明白公孙瓒劫掠贼人以饱腹自己的计略后,刘备直接拒绝。
“伯圭兄,此计万万不可行!”
面对刘备的拒绝,公孙瓒明显有些不悦:“玄德,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那些个贼人不该杀?他们劫掠百姓时可曾有过仁义?”
强声之下,刘备不卑不亢:“伯圭兄,纵然那些个贼人不义,可其罪在贼首,而不再贼兵,要知道贼兵乃是良民百姓,没了活路,他们落草行罪,吾等可以罪罚杀之,却不能行恶种事为,所以此计,某断断不能从!”
眼看刘备说的干脆,公孙瓒直接沉色,转身离开,瞧此,刘备缓了口气,没有在说什么。结果身后的张飞看到这般情况,他稍加琢磨,上前道:“玄德兄,公孙瓒为人傲骨,你这样悖他的面子,怕是他心气一时难顺,影响接下来的战事!”
听到这话,刘备反问:“那翼德以为该怎么办?”
张飞沉沉一笑:“各自出击,互补牵扯,除此之外…”
顿语思绪中,张飞低声道:“就在刚才,某从那些北逃的难民口中得到些许消息,洛阳派出的剿贼大军,中郎将卢植已经率军北进渡河,到了河北的地界!”
“卢植?”
刘备明显一怔,对于这位当年指点过自己的恩师,刘备很是想念,加上公孙瓒与自己一时不合计谋,于是刘备道:“既然事到一起,那咱们速速准备,半个时辰后,咱们南进冀州!”
“遵命!”
张飞笑言应声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