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俊犹豫再三,说出赵范那席话的潜在意思,也就半杯茶的功夫,骆俊说完,末了他向陈王谏言:“殿下,起初老夫以为朱儁、皇甫嵩上谏请功书两面走道,为的是避祸功分不清,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变化,要知道盖勋的功劳也在前列,却因袁术畏惧怯弱战逃而大败,眼下盖勋、袁术、何苗这些个人都不在,朱儁、皇甫嵩避嫌为其一,暗中示好上庭为其二,所以说…老夫也想到个法子!”
“相国莫要废话,速速直言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陈王性子急切三分,直接叱声,骆俊抱拳沉言:“殿下独请上奏!”
“什么?”
陈王一怔,直接酒醒三分:“骆相国,你没有说错吧,让本王亲自上谏,这不是给朝堂那些迂腐之种口舌,后出参奏本王?”
“不不!”
骆俊直接摇头:“殿下,若是先前那般情况,那朝堂中的一些混账种肯定会寻机奏本,可现在不一样了…士族内隙,各不相合,何进独揽大权,几乎遮拦朝纲,在这样的情况下,连朱儁、皇甫嵩都无顾盖勋、袁术、何苗等人,您又何需顾忌,况且…”
话半顿语,深意再冒,陈王目瞪,骆俊缓息:“殿下,刚才赵范来见,老夫给他挡了回去,可现在回想起来,那朱儁、皇甫嵩都能够利用赵范的内官身份,您又怎能不可呢?况且那赵小儿在豫州立脚,您与之多少帮助,这些情分和他的做派,但凡殿下您有话,他绝对会应!”
眼看骆俊把眼下的情况给一言清楚,陈王的酒劲也下去不少,待他平缓气息,陈到下令:“那就速速传赵范来见本王!”
与此同时,赵范就在陈王的营地外候着。
“汉升,你说这陈王可真有意思,小爷来给他搭关系,他竟然不见小爷…”
赵范嘟囔不断,黄忠听了,小声说:“公子,听说这陈王是个能耐住,一般人他都不放在眼里,现在剿贼大胜之际,他莫不是心厌您突袭偷胜的事?”
“绝对不会!”
赵范脑袋摇的好似拨浪鼓:“陈王那等大胸爷们,怎地会与小爷一般见识,要我说…”
话不落地,陈王营地内奔出数骑,赵范转头一看,那骑人直接迎着赵范冲过来,眨眼之后,那骑人立在赵范面前:“尔可是豫南监察使赵范?”
“正是小爷,陈王派你来几个意思?莫不是要拿小爷出气?”
赵范直接挑着嗓门发话,那股子气势当真有种土包子翻天的味道,且黄忠等几十骑亲随从主性情,个个目瞪挺身,手按刀柄,不知道还以为要火并呢!
不过这陈王的营内当值都伯听说过豫南浪种官绅赵范的明堂,现在看到他这般模样,都伯自然不会与之一般见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