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雍瑞,此无旁人,你就与老夫直言吧!”
朱儁下令,赵范点头:“朱将军,小子先前着虑手下袭杀波才,这份功劳甚大,可是真要算,得在二位将军头上,所以小子请将军上报功事时,把小子的名字去了!”
“哦?”
起初朱儁、皇甫嵩还犹豫赵范整那么一出浑事,但凡有些地方不到位,陈王、高靖、何苗三大豫州高者必定生事,可在听了赵范的话,若是把眼前的偷鸡种给撇去,那就好请功太多。
只是朱儁不明白赵范为何这么做,他稍有狐疑,让后道:“雍瑞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嘿嘿!”
赵范贱笑一声:“朱将军,实不相瞒,小子我可不想领功升任,毕竟从洛阳城出来不容易啊!”
“呦呵!”
皇甫嵩沉笑:“赵小儿,你这话可有深意啊,若是让旁人知道,保准你惹祸上身!”
“可二位将军不是旁人,乃是小子的长辈,所以小子才敢这样直言!”
赵范拿准朱儁、皇甫嵩不与陈王、高靖、何苗等人同流行道,便摆出一副诚心的模样,果不其然,皇甫嵩稍稍犹豫,冲朱儁试了个眼色,朱儁理会,让后冲赵范道:“你的事本将心里有数,暂且出去吧!”
“多谢二位将军!!”
赵范礼拜离开,待帐内重归平静,朱儁直接看向皇甫嵩,结果皇甫嵩先开口了:“公伟,你莫不是想说…借口上奏?”
“知我者义真兄也?”
朱儁抚须笑言:“起初某还不好上这道奏章,可是看到赵范以后,某着实知道该怎么办了!”
“以上奏请谏,着言于赵忱?”
“不错!”
朱儁应声:“那赵忱身为京兆伊,负有诸州的奏章监察之责,且赵忱为人圆滑,御史阁中的内官也熟识,咱们直接上奏,但凡有所疏漏,必定会得罪身前的诸人,可要是上禀何大将军的同时,再转一手,就有内官参奏之嫌,那时你我岂不安身也?”
听到这些话,皇甫嵩顿时笑言:“公伟兄好计谋!”
随后朱儁召来赵范,细细交代几句,赵范立刻明白,满口应下,待其回到自家营地内,赵范立刻召来戏忠、张郃等人商议,至于盖勋父子,在得知赵范单独受命于朱儁的令话后,也来旁听。
“这朱将军想要借我的口来上话叔父,尔等以为如何?”
赵范疑声落地,戏忠琢磨一二,道:“公子,此事有利有弊,如何做,且要看您的想法!”
“戏老哥只管言,我无不听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