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忠打着酒嗝道,赵弘哈哈大笑:“韩老弟,你所言不错,现在的咱们就像插了翅膀的山虎,随时都能飞上天,就是他波才见了咱们,也得笑脸问声好!”
话说的很满,可是具体实际为何,二人根本没有预料。
在赵弘、韩忠歇脚荥阳城内乐呵呵的悠哉耍闹时,波才已经聚拢整备麾下人马,顺着朱儁撤退的方向追来,期间波才从那些四散流贼口中得到消息,荥阳城方向已经被贼人攻破,这让波才很是意外,随后一转念着虑,波才便反应过来。
“想不到张曼成竟然给老子玩了这么一手!”
波才唾口怒声:“当初老子受挫,请张曼成那个混账来帮忙,现在倒好,他竟然趁着老子搏命的机会,自己将荥阳城拿下,这么一来,老子岂不是要受制于他们!”
“渠帅莫怒!”
周仓粗声发话:“那张曼成就算在怎么指手画脚,可他还是在荆北地界,离得这边数百里,单单凭着赵弘、韩忠两个头领扬威,他未免太猖狂,如果渠帅您不驰援赵弘、韩忠,一旦官家兵围困,赵弘、韩忠就是死路一条!”
“大福所言不错!”
郭常子也从旁开口:“现在官家剿贼大军经历一场大败,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对我们有所进攻,除此之外,那赵弘、韩忠二人就算攻破了荥阳城,没有咱们在外面牵制官家的大军,他们二人就是巨大的目标,介时官家合力冲战,他们根本无可抵挡。待赵弘、韩忠二人被官家给灭掉,双方全都力疲之际,渠帅大人您立刻出击,指定收货巨大!”
“此话甚好!”
波才直接笑声,郭常子又道:“渠帅,方才小的想到一法子,或许能够让渠帅更快的攻破官家兵!”
“哦?”
波才疑声不定:“你什么意思?速速与老子说明!”
“渠帅,您忘记之前咱们势大惹目的情况了?”郭常子反话先出,波才明显皱眉,郭常子也不敢太过卖关子:“当时渠帅您威风八面,惹来官家接二连三的剿灭,现在同理,渠帅你虽然胜了官家种,可是不能太过冒失,否则官家种一旦缓过机会,您就首当其冲,况且他张曼成有心染指豫州,在大势未明前,您何不借着张曼成的力量来平压官家种,等到张曼成的威风四面传扬时,也就是官家剿灭最为狠烈的时候,借着那个机会,您来个泰山压顶,既能够灭了张曼成的威风,讨回您在大贤良师坐前的名号,又能彻底将豫州纳入麾下!”
听到这通话,波才足足沉默半晌,才道:“话说的容易,可是你又如何让张曼成抽身来此?”
“请令!”
郭常子笑声:“渠帅大人,您老忘了,现在豫州的大城荥阳可是在赵弘、韩忠二人手里,这两个家伙都是张曼成的麾下主要将领之一,您大可借着二人的口风向张曼成发个请助令,想来张曼成也不会有所狐疑!”
“原来如此!”
波才瞬间明白郭常子的意思,于后波才立刻派出数千人马绕行前往荥阳地界,以作截拦荥阳出骑,至于他自己,则派出一些斥候赶赴荆北,请令张曼成这位狂妄的神使再度出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