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好!”
赵范缓了口气:“那些家伙,小爷给了他们施恩令,现在有难,他不能不帮,逼急了,小爷全给他们做了!”
浑话落地,娄骏、戏忠皆未多言,也就一息不过,娄骏道:“公子,不如某去汝南走一遭,会会曾经的伴当同僚,想来能够探些风声!”
“娄大人此言有理!”
戏忠附议:“公子,您与高靖、袁术关系僵冷,加上之前的逼要粮草,现在不宜过多纠缠,还是让娄大人走一趟,侧面看看情况!!”
饶是赵范也知道这个理儿,稍稍缓息,赵范应允娄骏:“那此行有劳你了!”
“无碍,下官这就动身!”
娄骏声落离去,赵范再看戏忠:“戏老哥,叶城的官绅名望豪强不知能出多少钱粮,这个未知数暂且放一边,汝南府能不能相助,小爷我是真没底了,剩下观望四野,就只有陈国陈王和荥阳何苗,你看这…”
话有暗意,戏忠皱眉:“何苗为人贪婪妒忌,阳翟归属其掌,贼乱却无动,所以公子不可抱太大希望,倒是陈王那边同样形势微妙,先前粮草求请,您是凭借私交,可现在贼风席卷,已成汉庭境况,他陈王不是粗鄙混种,自身有勇,后有谋出,所以他肯定会有举动,大致估测,当为一出扬名,二来可立威,三行可平贼,四起嘛…”
顿声之下,赵范急问:“四起什么?”
“四起雄主之姿,坐山观虎斗!”
“什么?”赵范惊蛰不解,戏忠代为解释:“官绅与士道貌岸然已为常态,您身为监察令,调职豫南,本该汝南府接迎,可结果却是被阻,所以您与汝南士林不和已成定局,过后怎样无可猜测,现在是冰火两向,陈王与士林关系同样不好,可他不敢冒天下大不讳之禁锢,独令出击,如此一来,就只能让你顶抗豫州士族,给他陈国解围!”
言中根底,赵范眉皱如川:“娘希匹的…这可真是一帮子黑心玩意儿!”
唾骂中,戏忠又道:“只是某以为…陈王那边还得试试,毕竟党锢之祸的遗风一直在他身上,他借你冲击豫州士族,不外乎故作挑乱,让后临身平乱,给自己找资本,如果某虚言诱引洛阳方向的赵府权风,兴许能说动陈王一二…”
“这…”
赵范犹豫不定,可思来想去着实没有其它的好办法,最终赵范道:“戏老哥,那陈王那边就有劳你去了!”
“公子,陈国行…某还得需要您助推风波!”
戏忠交代:“在某去见陈王前,你最好给袁术那边一些刺激,让袁术故作狂言,挑翻您的脸面,这么一来…汝南府的高靖就有所表现,不管好坏,双方势如水火,给陈王一个姿态,豫州地界…您只剩下他一个名义上的同位者,因此某可以借故旁言,与说您的处境,给陈王以相助的理由!”
“甚好,无愧小爷的高谋!”
赵范明白其理,顿时赞言。
于后,戏忠不再拖沓,直接动身前往陈国,而赵范也着手鲍信行事,但赵范还是小看了袁术的阴作贪心。
此刻,袁术坐身袁府正堂内,面前,所属门下从人的诸将智士列位两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