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才道:“你这主家吹须你的骑术,某只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!”
话有挑意,于禁怎会不知?
须臾不过,于禁退身几步外的良马前,笑言胡才:“副佐事大人请!”
“痛快!”
胡才心乐于禁的大气傲身,一腔爷们呼喝,直接上马提枪迎斗。
瞧此,于禁嘴角上扬,毫无示弱之姿,更为甚者…于禁转身抄鞭良驹,来个冲步飞身跑骑,这么看去…于禁单单一个马术操控就比之胡才强上三分,且于禁身合马速如行云流水,眨眼功夫,这鲍氏府门伴当就杀骑近前。
“副佐事大人,在下得罪了!”
勇身速至,声威贯耳,刀锋贴位,如此英姿只把胡才看的心热血涌。
“果如允诚老弟所言,尔之骑术如飞流云,快之成影,但某心有战意,必定讨教几合,你可要小心了…”
呼声下,胡才与于禁战做一团,细眼看去,二人双骑对斗,枪锋如弓反挑,刀锋似剑顶刺,足足十余合,叮叮噹噹响彻校场,竟然没有丝毫弱力虚作,只不过胡才气到底气力后劲弱于于禁,将至二轮斗战后,他倍感臂肘发麻,心气拥堵不畅,无法之余,胡才赶紧借机强撑一合,趁着于禁大斩环身的拖后错位,速速跳出战圈,以保阵脚不乱。
再看于禁,他虽然愈战愈勇,胜数大发,可在瞧到胡才的模样后,他直接驻马缓息,全无追势压人模样,末了于禁还笑着抱拳。
“副佐事大人谦让了,若再战十合,在下必定力泄乱脚,败落大人枪下!”
面对于禁的圆场话,胡才缓息一气,笑声道:“于文则,你这勇武才资当真亮眼,假以时日,必可驰骋疆场,以立功威,某战的心服口服,若你有意,某必定会向公子举荐你!”
从心俗言,于禁笑对,转念之后,他余光暗点鲍信,其中从主的味道实在明显,奈何鲍信出身官绅门氏,心有高义而弃之苟且小利,自然不会因为些许浮话而揪怒胡才。
除此之外,鲍信也有心助力自己的府从伴当,奈何赵范已经给接连给了家父鲍丹司曹、自己曹吏的位置,加上鲍氏刚刚牵来此地,身份略有尴尬,若是接连请职赵范,势必会引发其他情况,因此鲍信才让能耐加身的于禁做了麾下的武令。
现在胡才笑口相言,鲍信自然乐得顺从。
“胡大哥若能与文则谏言谋职,愚弟定然心感谢之!”
一人敢说,一人敢应,当稻草对劈柴,暗里合上那一茬口。
于后,鲍信要请胡才去酒肆小饮,聊表心情,结果东府小吏匆匆来传,断了二人的兴致。
“胡才,赵大人有令,要你速速去见!”
对此,胡才赶紧恭敬道:“请转告公子,某这就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