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城头的羽卫看到府兵赶来,顿时惊鼓,戏忠等人听了,赶紧闭门防备,让后通传汉帝。
县府内,汉帝正在踱步深思,得知将府府兵赶来,何进眉头紧锁。
“陛下,府兵来救,定然是何将军…”
张让、赵忠顺口一说,结果汉帝一眼瞪来:“府兵来救,尔等怎敢这么肯定!”
怒斥反顶,张让、赵忠瞬间明白帝心何意,先前蹇硕掌控禁军,却遭期诸殿门阁校尉陈谆反叛逼君,现在战事刚刚平歇,何进却违令从洛阳方向暗调兵马前来,如果是救驾,当为功臣,可要是从陈谆那等逆贼之为,汉帝必定危已。
一时间,张让、赵忠心凉数分,且他们也都意识到汉帝为何那般急切的想知道洛西骠骑营的情况。
“来人!”
沉燥之下,汉帝一声怒呵,张让、赵忠赶紧跪地:“陛下,奴才在!”
“你们速速去迎察府兵情况,另传何进及九卿要员来见,记住,只准他们自己入城!”
“这…”
张让、赵忠已经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为何,因此汉帝这个命令让他们有些害怕,万一正像汉帝所考虑的那般,那张让、赵忠一旦出去见何进等官,怕是有去无回。
汉帝见张让、赵忠二人不应,直接怒起:“阿父,阿母,尔等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陛下,非奴才不愿去,乃是何进为人粗鄙,全如屠夫之名,至于九卿要员,他们与奴才等人间隙内深,如果他们借机做黑手,那奴才可就没法再伺候陛下了!”
张让、赵忠无愧是汉帝肚子里的蛔虫,句句说到关键,汉帝听了,颇为认可。
“阿父、阿母说的有理,只是李巡不在,蹇硕又有要职…”
“不如让羽卫中郎赵范去!”
赵忠顺机推荐,汉帝直接眉头暗挑,似在琢磨,顷刻不过,汉帝松口:“罢了,传赵范来!”
不多时,赵忠回来了,可赵范没有见,却带着一名其貌不扬的青衫文士,此人不是旁人,正是戏忠。
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戏忠拜礼,汉帝皱眉:“赵范何在?”
赵忠吱呜两句:“陛下,南门守卫战,赵中郎胆小怯怕,这会儿吓的昏死过去,叫唤不醒,于是奴才便将他的麾下从吏官令吏参事戏忠带来!”
待赵忠话落,戏忠接腔:“陛下息怒,赵中郎忧心战事,彻夜未眠,已经疲命,故而陛下此诏难以前来,但在下身为中郎从吏,理应为中郎分责,恳请陛下恕罪!”
先言理,再说情,最后无罪来个请饶,戏忠当真把汉帝的傲骨荒虐之心给把握的恰到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