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阿爷,您老何需急火上心?要咱家说…不用你我出手,已经有人对他们下招了!”
“谁?”
张让狐疑不明,赵忠笑笑,道一句进来,张让转头看去,乃是御林府的城门尉赵延。
这赵延小跑近前,抱拳礼对二人:“兄长,张阿爷,您二老好啊!”
“赵公辅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张让不明,赵延笑声:“就在半个时辰前,前将军何进的府司长史联合京卫阁的司马令张猛夺势押人,现在正与羽卫阁宫掖门的将吏对顶西正街上呢!”
闻言,张让愣神顷刻,旋即大笑起来:“果真如此?”
“果真如此!”
赵延硬声,赵忠接腔:“张阿爷,您老看到了吧,这赵忱想要借着肃清令来个立威朝堂,咱们这一道他是迈不过去了,何进那一茬他也搂不住,至于陛下面前,区区几句浮漂话又有什么用?所以说…你我根本不用急!”
“那是,那是!”
有了赵忠的提醒,张让提起的心才算安然放下。
与此同时,西正街上,王谦、张猛对峙廖淳、张郃,各有说辞,进退不一,僵持中,京兆府的杜畿匆匆赶来。
廖淳道:“杜大人,某之族弟廖景送押黄巾信使唐周来此,在西城门被京卫阁的人拿下,现在王谦又想将其关押进卫尉府牢…”
“卫尉府?前将军何进?”
杜畿着虑一二,他道:“你等立刻散开!”
“什么?”
廖淳一怔:“杜大人,黄巾信使是咱们抓到的,如果让开,那岂不是把近来的苦劳全都拱手送给卫尉府?除此之外,某之族弟怎么办?也被抓紧卫尉府?那时黑白与说,不全都是他们笔下的案事,怎么写怎么算?”
“你懂什么!”
杜畿看着街面上的情况,心中焦躁不已:“现在情况不利于我们,这么强顶下去,卫尉府问罪,京兆府以诸府司下辖府权的位置,怎么应对?”
“可是…”
“没有可是,速速闪开!”
杜畿强声,廖淳心有赌气,无令脱口,杜畿勃然大怒:“你要是再不让开,一旦卫尉府揪罪,尔等或许没什么罪过,可赵公子就要倒霉了,别忘了,你们是在他的斥命下行事!”
话到此步,廖淳唯恐扭转情势,坑害赵范,这才脱口,不过杜畿也有自己的打算,他缓了口气,拍拍廖淳的肩头。
“放心,某自有办法!”
随即,杜畿向囚车队前的王谦走去。
那王谦知晓杜畿的名声,先行抱拳:“杜大人!那些粗鄙武夫行事糙莽,在下实在无法忍耐,必定会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