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放心,小老儿必定照办!”
出了酒庄,赵范冲颜真道:“苏沫离给你交代话,那是她不愿意惹事生非,可小爷告诉你,谁人敢欺负小爷的人,小爷必定要断了他的尾巴骨,让他缩尾巴求饶都没有机会,懂么?”
“公子,某知错了!”
颜真粗声,赵范叱声:“知错个屁,立刻给我查清那孙家老娘们居所何在!”
颜真的话,转身跑开,紧接着,赵范冲胡车儿、任先二人吩咐:“原本想用吕虔的路子去办这事,可他没影了,索性你俩得辛苦点,立刻去商栅栏找些泼皮,只要颜真寻到那孙家老娘们的住所,直接给小爷去耍闹,记着…是耍闹!”
“这…”胡车儿有些不定,毕竟这耍闹的分寸不好把握,轻了无济于事,重了那可是造乱,现在正值肃清令之际,万一处置不当,那可就牵扯大发了。
赵范看着胡车儿的脸色,直接把他看得透彻:“老胡,你哪都行,就是脑子真的不好使,回头我得给你整几个羊脑补补!”
“公子,这…”
胡车儿顿语无定,还是任先着虑片刻,道:“公子,这事由某来办!”
听到这话,赵范抬手拍拍任先的肩头:“老弟,你爹执掌小爷的后营,沉稳如山,你有你爹的样子,小爷我撑着你,如若不成,所有罪责皆有小爷来担!”
一句话就像定心丸,直接安了任先,须臾不过,任先与胡车儿接连离开,且这会儿大雪又强三分,赵范稍一琢磨,重新转回酒庄,向吕志讨了一坛子好酒,温热配上肥肉,坐在酒庄门口望雪舒坦起来。
吃喝中,赵范问话吕志:“老爷子,吕虔兄弟到底是啥想法?他有能耐不假,可天天在江湖野道上混,那不是正经归处,您不妨与他好好说说!来小爷我的手下,给他个官职,日后也好升迁调度…”
“公子好意,小老儿拜谢!”
吕志激动满满,结果前声话落,后声从外冲来。
“赵小儿,你怎地来了?莫不是替邯郸老种来请罪!”
闻听声音狂妄豪勇,赵范便知来人是谁,他笑声落杯,转身道:“吕虔,听你这口气,莫不是要揍邯郸商?”
“揍他?哼哼!”吕虔撤去身上的斗篷蓑衣,大步走来,那股子寒气冲的赵范眯眼。
“小爷我想抽他的狗脸!”
吕虔面色阴沉,粗言落座,不待赵范请声,他已经夺杯痛饮:“当初请小爷相助,寻什么黄巾贼道线索,小爷忙活一日夜,次日一早,他给小爷来个贼头已经抓获,不用小爷了!”
话到这里,吕虔咬牙切齿:“格老子的混账…他邯郸商是把小爷当猴耍了吧!”
对于这事,赵范有所耳闻,乃是邯郸商的好友庞安从旁所助,之所以求请吕虔,也不过是为了快些拿住贼人,以得先机,并非什么故作糟践,全是吕虔自己性情高傲过度,混想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