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…”
何进闻声大笑:“雍瑞小儿,你莫要与本官耍嘴皮子,要本官说…你小子想的可真多!”
“嘿嘿!”
赵范顺着驴腿上攀,大有以面求请的姿态,他倒了杯酒端给何进。
“何大人,小子不才,却也知道高名厚禄的光荣耀眼,所以说…请大人帮帮小子,当然…小子一定会把这里的情况如实告知洛阳的叔父,介时小子叔父也会感激大人的恩情!”
若说赵范厚脸皮独要,何进那是万万不会应,可要是话里扯出赵忱,那何进就得考虑一番了。
‘公业之前就谏言我想法收用此子,只要他从于我的麾下,那赵忱就算再怎么表明立场,可终究脱不开干系,介时我大可暗话传言,代使京府之权!’
想到这些,何进笑容满面:“雍瑞啊…你这话说的本官着实有些为难!”
事到关键,何进摆露姿态,赵范后世身为四好小青年,对于人情世故颇有感触,倘若何进不打算应他的茬,那绝不会说什么难不难,既然行事为难的说辞都撂到面上,其深意不外乎彰显上官姿态,剩下的就看赵范能不能给出足够的诚意和忠心了。
带着这般念想,赵范好似小妖般上前躬身抬臂,冒着负身狗腿子之名为何进捶腿揉肩。
“何大人…您赏识小子,小子打心眼里想要出头露面,最好在这平贼战事中立下大功,等到回洛阳后,小子一定满口传风大人的好…”
听着这些话,感受着赵范舔脚的态度,何进心满意足。
须臾不过,何进转身回坐,开口下令:“赵范,眼下贼事四起不定,你本就受名代罪之职,念你豫南剿贼有功,本官特以陛下独授监斩平贼之权,任命你为剿贼大军前营旗官,号骁骑,领虎贲郎中,肩从典军尉,具体印信凭物,待回洛阳以后再行补发!”
“骁骑…虎贲郎中,从典军尉?”
赵范嘟囔自语:“这…这都是什么官…名头怪长的…”
“哈哈哈!”
看着赵范白痴一样的神情,何进又是一阵笑言:“雍瑞,这佩剑乃本官行令凭证,你拿他回去,便可行本官所授职权,若实在不明,就告知你那从吏、司法参事田丰,以他的脑袋,他知道该怎么说清本官的令职!”
眼看何进话到这地步,赵范心知见好就收的理儿,当即躬拜大礼,让后接过何进的佩剑,颠颠离去。
待赵范走后,郑泰、荀攸二人进来。
那郑泰道:“大人,您对那小子未免有些太好了,不过是一京府吏官,更有代罪之名,区区一虎贲郎中令的虚职就够了,为何还要与他立营得号的职权?介时回洛阳,廷尉、御史阁、武卫郎中府等处,您怎么交代?”
“公业勿忧,本官自有着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