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王沈更加坐不住:“这些个京都官到底想做什么?”
来到城头看去,田丰立身无动,倒是有一瘦如弱鸡的青岁站在门前叫唤:“咋的不开门?”
“你又是何人?这些百姓从何而来?”
王沈接腔发问,赵范抬头看去,由于他从田丰口中得知此人秉性,因此赵范并不给王沈好脸:“小爷荥阳府衙代巡安监察令,赵范是也,这些都是南顿县的百姓,来此逃避贼祸!你莫要啰嗦,赶紧开门!”
一声强硬,王沈面上挂不住,可念在赵范是河南尹何苗的手下,他到底顾忌些许,稍稍思量,王沈借口:“赵大人,下官有心相助,奈何长社县城已经融聚十多万百姓,几乎到了人行难踏脚的地步,所以在此请赵大人与这些百姓移步往北二里地,在哪里有一城镇,可暂歇脚!”
“移步?你他奶奶的说话咋不着边呢!”赵范开口就骂,王沈顿时变色:“你…”
“你什么你?身为长社县令,不为民做主,算什么官员?小爷历尽千辛保着这些百姓逃出贼刀,你倒好,一个容不下打发,简直狗屁…在这小爷就说一句话,你看看这些人,他们要是因不能进入长社逼贼而死,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挑声不寻好,众意逼上言,那些个百姓在赵范话头中目视城头的王沈,身为士族官员,王沈可受不住,不消片刻,王沈摇头挥手,官吏自然传命打开城门。
瞧此,田丰笑声:“公子果然好计量,如此浑言不要面的作为,丰实在做不来!”
不多时,一众数千人进入长社县城,只是赵范不知道,南顿县的百姓队列中,陈孙的家眷也混杂其中,之前陈孙被赵范投机解决,只为调兵防守南顿县待援,陈孙家眷知其大势,不敢强顶,此时来到长社县,陈孙的管家立刻去报王沈,言曰赵范的浑事。
王沈得知后,惊心满面。
“那荥阳府衙官员当真如此?”
陈孙管家点头:“王大人,那人阴险狡诈,行事刚断,根本不顾其他人的情况,小的心恨不能为我家大人报仇,只能忍下,现在看到王沈大人,生怕大人重蹈覆辙。便前来相告!以作警惕!”
王沈点点:“如此多谢!”
待陈孙管家离开,王沈立刻传令调派县兵,并且他冲兵曹孙水道:“从现在开始,你一定注意赵范、田丰等人的一举一动,若有异,立刻拿下!”
孙水领命离去,殊不知,在王沈暗作防备之际,田丰早已谏言赵范行掌控全局之为。
虽然赵范是客,王沈是主,但王沈守成种的性子完全无法保长社县不失,故而赵范受言派人去暗中监视王沈,那孙水受命行事,还未赶到县中的小校场,便被半路出现的颜真、廖淳二人拿下。
刀锋逼迫中,孙水怯弱,廖淳狠声:‘若想活命,就听我的话,否则一刀刀活刮了你!’
“只要不伤我性命,全凭大爷做主!”
县南民巷附近,赵范等人就在空地上打营列帐篷,当廖淳、颜真带着孙水回来后,赵范递上一块干肉,道:“吃吧!”
由于贼乱,长社县粮草运转不通,纵然还没有吃食危机,可肉干酒水基本断缺,现在被赵范送上干肉,他有些蒙:‘大人…您!’
“吃吧,吃完说话!”
赵范说的冷漠,孙水看着帐中的朱灵、张郃、李典等人,心里一怵:“大人…那小的吃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