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二公子,长公子传话,让你去府衙见京府落职侍曹赵范赵公子!”
闻言,杜历有些不解:“赵范?他是何人?我大哥还说什么了?”
来人将一封书信递上,杜历看了,瞬间明了。
“怪不得近来荥阳地界流贼祸乱少了许多,敢情是李氏相助于兄长,从令这位赵公子,如此必定是仁义之人!”
随后杜历冲来人道:“请回话我大哥,此事愚弟必定办好!”
待来人离去,杜历立刻带着酒肉及一些薄礼赶往荥阳府衙。
府衙后堂,何苗闷火生气还未消落,差人来报杜氏杜历求见,何苗道:“本官正烦着呢,不见!”
“大人,那杜历是为了赵范而来,还带着些许见面礼!”
听到礼字,何苗面色缓和一二,稍加着虑,便明白其中道道:“想不到赵忱挺有能耐,刚刚送从子来此,就开始着手安身事宜,也罢,老子卖他个面子!”
府衙门前,杜历等候片刻,差人来传:“杜二公子,礼书交付在下即刻,您直接前往偏府宅院,赵公子就在那里落脚!”
“多谢!”
杜历笑声抱拳,身后家奴很有眼色的给这差人递上一只小银锭,看在礼面的份儿上,差人多嘴道:“杜二公子,听着风声,那赵公子看似羁押在此,实则无人束罚,你往后要见,只管去即可,不用通报!”
杜历笑笑,转身离开。
荥阳府衙偏府的宅院里,赵范独自坐在院中发呆。
经过一日的思量,赵范隐约明白赵忱的作为:‘叔父送我来此下罪,可是到地方却不受管教,想来是与这何苗大人有什么话,借着离开洛阳诸府眼睛的机会来避罪,唉…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忙也帮不上…’
自言中,赵范接连抽了自己两巴掌,大有愤恨自己无能的闷气。
这时,府外守门衙差来报有人求见。
赵范狐疑中,杜历带着酒肉进来。
“赵公子安好!在下杜历,特来照看公子!”
“杜历?”
赵范略有浑然,一眼看去,他总感觉在那见过此人,可又想不起来。
杜历笑笑:“赵公子,在下兄长杜畿!”
一言提点,赵范豁然开朗:“原来是杜二哥…怪不得模样有些相似,来…坐…坐!”
热情相待,真诚之至,杜历应邀坐下,家奴立刻把酒肉摆在石桌上。
“赵公子,兄长传话,在下已经知晓公子之为,不说别的,在下钦佩之,日后有需,只敢着人来报,在下无所不从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