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田丰,还有张温、韩志、杜畿、邯郸商等人。
赵忱揉着两鬓,道:“雍瑞的事到底如何了?”
韩志上前:“回大人,赵侍曹他仍旧被京卫牢看押!”
“雍瑞何时能够出来?”
对此,韩志哑语,田丰缓息片刻,道:“赵大人,侍曹他行事糙莽,被京卫的人寻到疏漏,丰听说一些消息…那郭典已经对其落案下罪!”
“放肆!”
赵忱愠怒暗起:“郭典算什么东西,区区京卫阁的司兵参军,就敢对京府的人指手画脚…他未免太狂妄了!”
见赵忱火起,张温犹豫道:“大人,下官觉得这事说简单,也简单,说难吧…也难,明明赵延大人都发话了,他们还敢这么做,想来肯定有外力作祟!!”
“武卫郎中府,左府司京兆虎牙都尉,刘勋!”
杜畿从旁接声:“赵大人,下官已经探清其中的情况,乃是京卫阁的卫士令刘震暗请其兄刘勋发令所为!”
“刘勋!”
赵忱琢磨一二,让后起身:“韩志,你去京卫阁寻张猛,就说本官有请!”
韩志奉命离去,借着赵忱冲田丰道:“田元皓,盖勋在任,你为笔吏使,盖勋既然离去,以你之才,身为笔吏使有些大材小用,即日起,你继任司马直的位置,领司录参军!”
冷不丁被提拔,田丰有些意外:“赵大人,您这是…”
“雍瑞这事…你给老夫鼓着劲去做!”赵忱话意沉狠,田丰皱眉,半晌,他才抱拳:“下官尽力而为!”
至此,赵忱已经大致安排好,加上今日朝堂叩首几乎把脑袋磕烂,因而他身躯疲惫不堪,早早的躺下歇息。
田丰等人各自离去后,邯郸商与杜畿道:“杜大人,照此看来,赵侍曹的事…只怕还不妙啊!”
“谁人知道呢!”杜畿也惊蛰与京府变化之快:“既然赵忱领代京府,这事他不出头,谁人出头,倒是赵公子所言的流民灾人聚众于庄园、暗察道徒的事怕是要搁置下来!”
“某以无心管那些!”
邯郸商很是反感京卫阁的行径,以其官家之名不做官家事,他们又何必费心费力去做些下贱的活,如此一来,杜畿、邯郸商把注意全都放在赵范的罪事上,反观唐周、马元义等人,在唐周的贪心下,马元义就像个猪头一样被唐周牵着走。
城西民坊街的宅院内,马元义早早离院,唯有几个道徒弟兄看押唐周。
唐周冲几人笑道:“几位兄弟,这日子越过越差,就没什么想法?”
“信使大人,我等奉命行事!”
“老子知道你们奉命行事!只是你们甘心这样天天为了个天道大义的虚无玩意儿过活?你们就没想着给自己弄些银钱,保着后半辈子安身立命?”
唐周浑人出身,清楚这些底层汉子的心性,几句话落,加上时隐时现袖囊中的金锭,这几个道徒哪是唐周的对手,不多时,便被唐周给收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