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消息,何苗沉笑起来:“李浑,你这是什么运气,出去巡查一拳,就能抓几个贼人回来,有意思…”
“全都拖大人的福分!”李浑溜须拍马,上前:“大人,下官来时的路上逼问,发现一些意外的情况!”
“哦?”何苗疑声:“说来听听!”
“大人,这些个贼人似乎不是普通的流贼!”
何苗皱眉:“那又如何?你想说什么?”
“嘿嘿!”李浑也是人精一个,在卖官鬻爵的风头上,他心里痒痒,有上爬之心,可惜腰包太瘪,掏不起那个钱财。
冷不丁碰上庞安追斗管亥这些道徒贼种,几经逼问,除了周朝不言一字,其它三人都说的似似乎乎,这让李浑看到了其中的油水。
片刻后,何苗听出李浑的意思,敢情这伙贼人是从河北方向来的,似乎是与洛阳的什么人物送钱,一时间,何苗道:“既然这样,那本官与你人手,细查此案!”
相反的,庞安抓捕管亥失败,只能将郭石带回去,面见邯郸商。
那邯郸商已经断定渑池县的唐周与道徒暗连做事,此时得到庞安回话,邯郸商道:“看来那些人已经在筹划中,具体为何,我等还不知…”
“邯郸兄,有一事某比较怀疑!”庞安琢磨道:“这郭石曾交代,他们从河北来是为了给洛阳的什么人运送钱银,您说…这些贼人该不会是想要买官?让后暗通诸司官府?若是那样的话,可就有些惊人了!”
“此事不好说!”
邯郸商思量片刻,道:“这样,我等立刻回洛阳,让后寻到赵范、杜畿、田丰等人,共同商议…这两日流民灾人明显增多,若是联想这些事…绝非好迹象!”
于是邯郸商与庞安押着郭石火速赶往洛阳,可是回到京府后,邯郸商傻眼了。
面前,田丰、杜畿同样是沉色满面,先不说盖勋这个京兆伊落职,单单赵忱上位,赵范入狱的情况就让邯郸商脑子反应不过来。
“田先生,杜大人,赵范他怎么就入狱了?这未免太荒唐了吧…”
邯郸商发问,可杜畿、田丰二人也没法解释,毕竟这事出的太突然。
一时间,邯郸商心瓷:“好不容易有些着落,现在倒好…主事的人没了…”
对此,杜畿道:“邯郸兄,你也莫急,虽然赵公子入狱,可赵忱已经任职京兆伊,绝对不会坐视不管!”
“没错!”田丰也接声:“昨日我与盖勋大人入宫,仅仅离开片刻,就发生了那样的浑事,看来阉人作乱已经成风,可赵忱与阉人干系甚密,想来赵公子这事不过尔尔,说之即平!”
杜畿、田丰二人说的干脆,邯郸商也只能应下,末了邯郸商问杜畿:“不知洛阳方圆的富豪门族联系的如何?”
“唉…”
杜畿叹了口气,道:“看来我等高估那些个富豪门族了,眼下唯有乘氏小县堡的李氏、颍川的戏氏、山阳满氏等寥寥数门应声,其它的要么虚话满口,要么托辞连连,可笑我竟然还以为士门高风,可笑,当真可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