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刘震不知道,他这讹钱的美梦还没有开始做,麻烦事即将上门。
赵范得绸缎庄掌柜的传话,立时憋火:“格老子的混蛋,敢劫小爷的货,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
怒气冲头,赵范理智尽失,不做丝毫犹豫,立时带着胡车儿、颜真赶往西门官道,之所以这般,乃是赵范觉得自己还不至于被小小的京卫兵士给欺负。
两刻不过,赵范、颜真、胡车儿一行十多人来到那西门官道上的安防棚屋前,远远看到自己的布匹车驾在旁边放着,绸缎庄的押车小奴更被绑在木桩上忍受雨淋,就这瞬间,赵范火气再涨三分:“给小爷看看,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大胆!”
屋内,刘震正要靠着藤椅小憩片刻,猛然“咣”的门响,随即一股子风潮气冲进来。
刘震顿时大怒:“什么狗东西,胆敢擅闯京卫的地儿…”
“你是何人?胆敢押我的货驾?当真小爷好欺负否!”
赵范强声,刘震可没想到来人比自己气焰还强,稍稍惊蛰。
借此间隙,赵范环顾屋内,十多名京卫甲胄着身的兵士,当属御林府京卫阁,于是他继续撑着威风道:“为何羁押小爷的货驾?莫不是把小爷当做二百五,顺手宰割!”
反观刘震,他打量赵范一眼,看他一身京府吏官服饰的模样,想来官位不高,况且自己身旁一群弟兄看着,因此,为了把住自己的脸面,刘震沉声反斥:“你这浑人莫名其妙,胡搅蛮缠,来人,与老子拿下他!”
话落,刘震身后的京卫们轰然冲上,可赵范身后的胡车儿、颜真二人岂是摆设?
一言不合,双方搏斗起来,但是胡车儿、颜真的身手当有沙场将者之姿,岂是这些安防兵士可敌?
眨眼之后,刘震一伙被打翻在地。
随后,胡车儿把刘震提到赵范面前,赵范狠声:“你个混账东西,小小的京卫卫士令,如此大胆乱权羁押小爷的货,信不信小爷一书举奏你,让你官府脱身,滚进牢里!”
身在官位,当以官威来做事,刘震知道自己不是赵范对手,立刻求饶。
瞧此,赵范才算松手:“这次给你个教训,若有下次,小心你的皮肉!”
话毕,赵范一众转身离去,连带两车驾的布匹货物和押车小奴也都带走。
屋门前,刘震鼻青脸肿,望着赵范一众的背影,他咬牙狠声:“不过是京府小吏尔,如此放肆,真以为老子好欺负!”
由于怒气憋心,刘震不忿,旋即,他冒雨骑马,向武卫郎中府赶去。
武卫郎中府,左府司,京兆虎牙都尉刘勋正在与面前的人笑谈。
“本初兄,此番出仕濮阳县令,某为之贺喜!”
刘勋抱拳笑言,面前的袁绍礼回有佳:“多谢子璜都尉,本初歇府多年,此番奉父命来都出仕,为的就是能够施展一身才华,扬我袁氏门楣之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