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虑中,李典亲身带着四五个弟兄悄没声息的跟上去,趁着贼人不备,拿下几个钻进草丛中小解的龌龊种,一通逼问,李典得知这些贼人正是劫掠糜氏商队的主。
“二公子,这贼种人多势众,咱们只有几十骑,怕是不敌!”
家奴健仆有些怂蛋,饶是李典沉声:“贼如蝼蚁,多之何惧?”
威声下,李典远观望去,不过片刻,他道:“尔等听我号令,速速出击,只要拿捏得当,必可一战定胜!”
话毕,李典带着家奴健仆绕道向前奔去。
待李典率众狂奔十余里,绕到杜远、裴元绍的前方,于后李典左右一观,命家奴健仆四散荒草野地,做好引火准备,同时再让数骑尾绑柴枝,只待号令起,立时狂奔荡尘。
当李典准备好这一切,不过两刻功夫,杜远、裴元绍的队伍浩浩荡荡行来,瞧此,李典领着数骑跃马冲出,拦在道中。
杜远、裴元绍见状,狐疑惊笑:“今日我等出来劫道,不成想回去的路上要被旁人劫,着实有趣!”
“贼人,休要胡言,尔等为何劫掠糜氏商队,速速召来!”
李典叱声大呵,杜远环刀一甩,直指李典面目。
“小儿混种,不知死活,待老子给你的脖子松松力,你就知道老子为何要劫掠什么狗屁商队!”
杜远叫嚣冲奔上前,李典扯缰立马,手提青锋月刃刀,那般气势如山压顶,当真强悍。
也就须臾不过,杜远拍马冲至近前,在环刀落首大砍之际,李典提刀扯缰,来个倒斩擎空,杜远的大刀直接被李典打落,继而刀锋顺着杜远坐骑划过,坐骑受斩嘶鸣摔倒,杜远也飞了出去。
贼队前,裴元绍见此,顿时大惊,不等他呼声喽啰前救,杜远已经被奔马近前的李典拿住七寸,落刀后颈,动弹不得。
“左右听令,放火,扬尘,杀贼!”
李典借势呼呵,裴元绍心惊不定,不等他反应,贼队左右两侧的野地里顿时火起,紧接着李典身后方向烟尘滚滚,甚至还夹杂着胡乱吼叫声,猛然听去,简直就是有上千伏兵来袭。
“贼种,还不快快束手就擒!”
看到裴元绍这些贼人已经阵脚不稳,生出乱象,李典再度大呵,让后一记刀背拍背,打昏地上的杜远,便扯缰冲马杀来。
远远看去,李典这数骑冲杀裴元绍所在的贼众,当真有股子独狼战群羊的味道。
不过裴元绍到底是贼人,拼勇有个三分力,可拼智却差的甚远,不过一息,裴元绍直接掉头往西北面逃去,至于什么商队车驾,也根本顾得要。
见此,李典趁势胡乱砍杀一阵,便重新撤回来。
“将这贼头弄醒!”
李典叱声,家奴健仆以马尿冲脸,激醒杜远。
杜远睁眼望去,自己的喽啰逃离不见,裴元绍也没了影,这才反应自己栽了,而且还是栽倒一个年不过二旬的青杰手里。
“尔等如何劫来糜氏商队车驾?”李典叱问,杜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。
“要杀要剐随你便,老子若眨一下眉头,便是你儿子!”
也就话落,李典一刀落下,划开杜远的大腿皮肉,可以说这刀法甚是精妙,仅仅破肉而不伤筋骨,血流入注却要不了其命。
“说不说?不然某必定在你身上留下百八十刀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