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‘你想修行这玄天之境，就必须我手上的这两张‘残页’，我可以给你，但是我要……’

‘你休了她！’

顾冉冉的话，在顾祁耳边回荡。

落寞的背影，孤独无援。

顾冉冉的跟班看着离开的人，心中疑惑：“大小姐，何至于此？如此不堪……”

顾冉冉冷笑：“我不甘心，不甘心……既然如此，那就大家都得不到……。”

……

“三个晚上，只要小殿下醒来就会站在这里。”

“只愿意穿着姑爷这不合身的披风，手里拿着姑爷给的休书，看了一遍又一遍。”

“老大，她这么一直看着，如何是好？”

‘一别两宽……，各自欢喜……’

“父王，休书就是，我再也不能唤阿祁夫君了吗？”

夜臻心疼的抱着她：“父王和爹爹回来了，他便把幺儿还给我们……”

琉殇月：“你们两个再不睡……”

夜千璃看着夜臻：“是这样吗……”

“是这样吗……”

眼泪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，却没有发出任何哭声。

琉殇月不解：到底怎么了？

又过了几天，夜千璃只要一醒过来就是这个德行，坐在那边发呆。

夜臻：“他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嘛？”

狐九倾：“嗯，也是这样。如出一辙。”

“你和阿月都不在的第一日，那个时候她醒过来只是无声的呜咽。”

“第一天之后，便再也没有哭闹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