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主人身受重伤危在旦夕,你可否去看看。”
若不是实在没办法,他也不会来找夜千璃。
夜千璃目光一冷,揪起北夙不过一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天辰宗。
漫天的雪花将整个山峦覆盖的严严实实,除了偶尔露出来的树枝以外,看不到其他颜色。
竹林小屋,少年看模样大概十五六岁,浑身青紫,剩下的毯子已经被血水侵蚀又风干。
明明是个到处漏风的地方,却还是能在屋内嗅到一股浓郁血腥味。
夜千璃进来的时候见他这样,差点将北夙掐死。
纤细的手指搭上顾祁的脉搏,银色的眼眸变得格外阴冷,像是地狱使者。
北夙吓得只打抖,窝在角落中不敢肯声。
灵力从夜千璃的体内输送过去,好半天顾祁才恢复平稳。
“筋脉受损,灵力干枯,失血过多。”
“好的很,北夙你就是这么保护他的。”
她若在晚来半天,这人就凉透了。
北夙低头,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。他不能狡辩,确实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主人。
“在这宗门之内,是谁将他打成这样的。”
“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亲传弟子,那些人是当我死了吗!”
北夙看了看她,吞吐口水:“是你的二徒弟墨依笙,而且主人是在擂台受的伤。”
宗门之内想要看他好戏的人,不说百分之百,大概有百分之九十八的人,都盼着他出丑。
剩下那百分之二的人,是盼着主人死的。
没有夜千璃在,顾祁在这天辰宗就是个笑话。
夜千璃眉头轻皱:“是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