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不会也无妨。我可以教你……”
“哎哎哎?”
“骑马,首先要有缰绳,有时候两个缰绳更好。”
“两条缰绳?为什么呀?”
“因为要一手拉着一条啊,然后就可以用力骑马了。”
“哎哎哎?丞相说的简单。”
“其实,做起来也简单的。”
“真的?”
小乔抬起头,那双单纯而可爱的大眼睛呆呆看着萧云。
此时,萧云也停了手,替她编好了两个马尾辫。
“真的很简单,要不,咱们试一下?”
小乔迷糊了,懵懂小脸上满是疑惑。
“跟我来就好了……”
说着,萧云的手,轻轻拉住了两个长辫。
……
当天。
萧云带着小乔去骑马。
先是抓住两条缰绳。
然后用力让马儿动起来。
“驾!”
“唔~这……这就是骑马哈~”
“对啊,骑马怎么样?”
“好,好快……”
“还能更快呢!”
“驾!驾!驾!”
马儿一路狂奔,马腿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……
……
此情此景,不禁要吟诗一首。
《咏颖》——东汉,萧云。
一个小乔四个颖,一颖一白半个香;
三个颖儿一蔡琰,四个颖儿是貂蝉。
五个颖儿俩玲绮,同时也是一慕容。
那么,问题来了。
大乔呢?
日后再说。
……
下午。
两千萧云轻骑部队,向着军营的方向行驶着。
最开始,大乔和乔公所在的马车,是在大部队最中间。
而萧云和小乔所在的马车,是紧跟在大乔后面。
鲁肃眼珠微转,刻意放慢了马匹行进速度。
于是乎,他的马车,渐渐到了最后面。
忽然,鲁肃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他怎么感觉自个把不住缰绳了呢?
这马车,晃的有点厉害?
紧接着。
他隐约听到一阵悦耳的女高音歌唱声。
某老实人明白了。
不行,万一马车翻了怎么办?
“仲康……”
“俺在!”
“你告诉子龙,让他们先回军营,就说……奉丞相命令,我等去采购些东西。”
“好嘞!”
“等一下,你让人去告诉一声就行了,你得随我走一趟。”
“哈?让俺跟你做什么?”
鲁肃憨厚一笑:“咱俩缓缓,你拉缰绳,驾驶马车,我骑马。”
许褚哈哈大笑:“俺还以为啥鸟事,木问题!”
当天。
许褚拽着缰绳,驾驶着马车。
耳畔,音乐声悠悠扬扬。
他驾着马车,绕着全庐陵跑了两圈。
连马都跑到瘫在地上,口吐白沫了。
马车还在晃。
直到这时,马车才停止了摇晃。
片刻后。
萧云掀开帘子,打了个哈欠。
却发现,马车始终停在一处草坪上。
许褚坐在草地上,跟个受气包一样。
见到萧云出来,他“刷”的一声起身,憋屈巴巴的向着远处走去。
萧云看的有点蒙。
这?
“仲康,作甚去啊?”
“俺买马去!”
……
另一边。
庐陵西面。
一座偌大的军营里,插满了“刘”字军旗。
这是刘表的军营。
“报!主公!祸事了!”
闻言,刘表睁开眼:“什么事啊?”
将士慌慌说道:“是……是邢将军,他,他被人打了,带着几百将士惶惶逃回来了!”
刘表眉头拧紧:“什么人,连我的将军都敢动?”
周围将军,同样不解。
“先让邢将军进来。”
“喏。”
片刻后,只见。
邢道荣走了进来。
他鼻青脸肿,连走路都一瘸一拐。
看起来滑稽极了。
此时,邢道荣一到场,所有将士便都看着他笑:“邢道荣,你怎么让人给打了?”
“怕不是想要抢哪家姑娘,让人给揍了吧。”
邢道荣便睁大双眼:“你怎么这样凭空辱人清白?”
周围人顿时哄笑一片:。
一人讥讽说道:“什么清白?我今天听人说,你到店里耍威风,想要把青楼包场,结果被人一顿胖揍!”
邢道荣气急败坏:“这……去青楼包场,没留神被人偷袭了,怎能叫做被揍呢?本将军的事,能叫做被揍吗?”
紧接着,他又说了一堆晦涩难懂的话语。
什么“只是大意”,又什么“没有闪”,还有什么“被偷袭”,或是什么“不讲武德”之类。
军帐里,充满了欢快的空气。
刘表隐隐面带怒意:“够了,都给我安静点!”
这一下,所有人顿时不敢吱声了。
“说吧,谁给你打的?”刘表阴沉着脸。
闻言,邢道荣低下了头:“回主公,末将……末将不知,只是听闻那人姓萧……”
“姓萧?”这一句话,让刘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难道说……是那个人?
不,不可能,怎么会这么巧?
邢道荣又是憋屈巴巴抬起头:“主公,你可得为我做主啊。”
刘表眼神厌倦:“估计就是哪个富家少爷,不足挂齿。你被人打,那是你无能!”
邢道荣急了:“可是主公啊,末将说主公你的大名,结果可好,他,他居然打我打的更狠了,还放话说什么,即便是主公你去了,他也照打不误!”
“那家伙丝毫不把你放在眼里。”
听到这,刘表白眉一皱:“真有此事?”
邢道荣连连点头:“是啊,那人还给了我一块令牌,说着什么,新账旧账,要跟主公一起算,让主公给他赔礼道歉,简直就是无耻至极!”
“主公,这口气,你能忍吗?”
刘表愈发觉得不对劲:“你把那令牌给我看看。”
邢道荣答应着,拿出了令牌递了过去。
接过令牌一看,刘表顿时老脸惨白无比。
“咣当!”
那令牌,径直从他手里摔落在地上。
他的手哆嗦着。
连声音都在战栗。
“荆州祸事,荆州祸事了!!”
“完了……完了,是他,为什么会是他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