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 花痴小乔,双马尾(2 / 2)

“没事,不会也无妨。我可以教你……”

“哎哎哎?”

“骑马,首先要有缰绳,有时候两个缰绳更好。”

“两条缰绳?为什么呀?”

“因为要一手拉着一条啊,然后就可以用力骑马了。”

“哎哎哎?丞相说的简单。”

“其实,做起来也简单的。”

“真的?”

小乔抬起头,那双单纯而可爱的大眼睛呆呆看着萧云。

此时,萧云也停了手,替她编好了两个马尾辫。

“真的很简单,要不,咱们试一下?”

小乔迷糊了,懵懂小脸上满是疑惑。

“跟我来就好了……”

说着,萧云的手,轻轻拉住了两个长辫。

……

当天。

萧云带着小乔去骑马。

先是抓住两条缰绳。

然后用力让马儿动起来。

“驾!”

“唔~这……这就是骑马哈~”

“对啊,骑马怎么样?”

“好,好快……”

“还能更快呢!”

“驾!驾!驾!”

马儿一路狂奔,马腿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……

……

此情此景,不禁要吟诗一首。

《咏颖》——东汉,萧云。

一个小乔四个颖,一颖一白半个香;

三个颖儿一蔡琰,四个颖儿是貂蝉。

五个颖儿俩玲绮,同时也是一慕容。

那么,问题来了。

大乔呢?

日后再说。

……

下午。

两千萧云轻骑部队,向着军营的方向行驶着。

最开始,大乔和乔公所在的马车,是在大部队最中间。

而萧云和小乔所在的马车,是紧跟在大乔后面。

鲁肃眼珠微转,刻意放慢了马匹行进速度。

于是乎,他的马车,渐渐到了最后面。

忽然,鲁肃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
他怎么感觉自个把不住缰绳了呢?

这马车,晃的有点厉害?

紧接着。

他隐约听到一阵悦耳的女高音歌唱声。

某老实人明白了。

不行,万一马车翻了怎么办?

“仲康……”

“俺在!”

“你告诉子龙,让他们先回军营,就说……奉丞相命令,我等去采购些东西。”

“好嘞!”

“等一下,你让人去告诉一声就行了,你得随我走一趟。”

“哈?让俺跟你做什么?”

鲁肃憨厚一笑:“咱俩缓缓,你拉缰绳,驾驶马车,我骑马。”

许褚哈哈大笑:“俺还以为啥鸟事,木问题!”

当天。

许褚拽着缰绳,驾驶着马车。

耳畔,音乐声悠悠扬扬。

他驾着马车,绕着全庐陵跑了两圈。

连马都跑到瘫在地上,口吐白沫了。

马车还在晃。

直到这时,马车才停止了摇晃。

片刻后。

萧云掀开帘子,打了个哈欠。

却发现,马车始终停在一处草坪上。

许褚坐在草地上,跟个受气包一样。

见到萧云出来,他“刷”的一声起身,憋屈巴巴的向着远处走去。

萧云看的有点蒙。

这?

“仲康,作甚去啊?”

“俺买马去!”

……

另一边。

庐陵西面。

一座偌大的军营里,插满了“刘”字军旗。

这是刘表的军营。

“报!主公!祸事了!”

闻言,刘表睁开眼:“什么事啊?”

将士慌慌说道:“是……是邢将军,他,他被人打了,带着几百将士惶惶逃回来了!”

刘表眉头拧紧:“什么人,连我的将军都敢动?”

周围将军,同样不解。

“先让邢将军进来。”

“喏。”

片刻后,只见。

邢道荣走了进来。

他鼻青脸肿,连走路都一瘸一拐。

看起来滑稽极了。

此时,邢道荣一到场,所有将士便都看着他笑:“邢道荣,你怎么让人给打了?”

“怕不是想要抢哪家姑娘,让人给揍了吧。”

邢道荣便睁大双眼:“你怎么这样凭空辱人清白?”

周围人顿时哄笑一片:。

一人讥讽说道:“什么清白?我今天听人说,你到店里耍威风,想要把青楼包场,结果被人一顿胖揍!”

邢道荣气急败坏:“这……去青楼包场,没留神被人偷袭了,怎能叫做被揍呢?本将军的事,能叫做被揍吗?”

紧接着,他又说了一堆晦涩难懂的话语。

什么“只是大意”,又什么“没有闪”,还有什么“被偷袭”,或是什么“不讲武德”之类。

军帐里,充满了欢快的空气。

刘表隐隐面带怒意:“够了,都给我安静点!”

这一下,所有人顿时不敢吱声了。

“说吧,谁给你打的?”刘表阴沉着脸。

闻言,邢道荣低下了头:“回主公,末将……末将不知,只是听闻那人姓萧……”

“姓萧?”这一句话,让刘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难道说……是那个人?

不,不可能,怎么会这么巧?

邢道荣又是憋屈巴巴抬起头:“主公,你可得为我做主啊。”

刘表眼神厌倦:“估计就是哪个富家少爷,不足挂齿。你被人打,那是你无能!”

邢道荣急了:“可是主公啊,末将说主公你的大名,结果可好,他,他居然打我打的更狠了,还放话说什么,即便是主公你去了,他也照打不误!”

“那家伙丝毫不把你放在眼里。”

听到这,刘表白眉一皱:“真有此事?”

邢道荣连连点头:“是啊,那人还给了我一块令牌,说着什么,新账旧账,要跟主公一起算,让主公给他赔礼道歉,简直就是无耻至极!”

“主公,这口气,你能忍吗?”

刘表愈发觉得不对劲:“你把那令牌给我看看。”

邢道荣答应着,拿出了令牌递了过去。

接过令牌一看,刘表顿时老脸惨白无比。

“咣当!”

那令牌,径直从他手里摔落在地上。

他的手哆嗦着。

连声音都在战栗。

“荆州祸事,荆州祸事了!!”

“完了……完了,是他,为什么会是他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