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鲁虽然糊涂了,但是也知道圣人之道。食色性也,饮食男女都不可避免地有想法。不论男女,对异性有好感,或者是有非分之想都不为过。可是对出家人存亵渎之心,那可是要得罪佛祖的,会有报应的。
尼姑发现陈鲁看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正常,霎时明白了,喝道:“都说你陈子诚是一个淫贼,果然如此。再乱看,挖下你的眼睛。”
我靠,我陈子诚到底是什么人啊,怎么冠以这么一个名字。看自己对人家想入非非,也可能人家是对的。陈鲁说:“你想挖就挖吧。我说实话你们就说我是疯子,我有权莫保持沉默,看样子你认识我,那就好办了。”
尼姑吃了一惊,疑惑地问道:“你不认识我吗?”
“我凭什么认识你!你很了不起吗?”
“我是大堂山了风庵的思静。拜你所托,我到了今天。”
“大堂山,这个名字好熟啊,肯定去过,我们这是哪里啊?”
思静无语了,看着陈鲁,说:“我也看到了寰宇十方的公告,你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?”
“这么说你对我还很了解,你说我是不是人们常说的玉皇大帝?你说实话。”陈鲁一点也没感觉到这人会威胁到自己。
没想到,思静点点头,说:“没错,你就是玉皇大帝。”说着拿出一些干粮,把陈鲁解开,把干粮递过去,一句话不说,坐在那边看着月亮。
陈鲁真的饿了,一边吃一边问:“这是哪里,是你们那个大堂山吗?”问得也并不认真,似乎只是为了找一个话题。
“这是老君山,在云梦泽的中间,是一个岛。”
“在水里,那就好办了,我老人家是源尊。”陈鲁又在卖弄老资格。说到这里看思静没出声,说:“你不好好地在大堂山呆着,跑这里来干什么?”
“是你不让我在那里好好待着,你抓起来了我的相好,让一灭那个老和尚把我废掉住持的职位,赶出了了风庵。说你也不知道,你真的把以前的事都忘了。也好,遗忘是减轻痛苦的最好药方。”
陈鲁不吃了,他看见思静的脸上流下两行泪水,在月光的反衬下,好像有两条银线向下面延伸着。陈鲁做出认真听的样子,这令思静很欣慰。反正这是一个傻子,于是把自己的遭遇讲了一遍。
最后问道:“陈子诚,我就是喜欢金元,喜欢的不得了。你说我错了吗?”看陈鲁没说话,似乎自言自语地说:“按佛门的清规戒律我真的错了;按世俗的恪守妇道,我真的错了;按寰宇十方的律法,我也真的错了。怎么着都是我错了,可是我是人啊?为什么都是我错了?”说完哇哇大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