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意了,她做梦也想不到,怎么能把李慈和刘一龙联系在一起。
李慈对下人说:“你们记住,这件事谁要是走漏了风声,让老爷知道,我立刻送他去北海下。去一个人,把大师喊来。”
朵兰渐渐地意识模糊了,也没看见他们说的大师是哪一个。醒来以后就在那个花房里。
一灭大师和陈鲁听完,都不知道所以然。
陈鲁有几分焦躁,这是寰宇十方为数不多的功法高手,他这是一败涂地,还有谁可以克制这个呢?
“这个人太可怕了,他竟然随意拿这件宝物来捆人,那就说明他不是这一个捆仙灵。难道真的是他?”一灭大师在喃喃自语。
陈鲁已经听出来其中的奥妙,也知道这个法器叫“捆仙灵”。这样看来一灭住持很有可能知道这个捆仙灵的主人,于是陈鲁赶紧问:“师父,这么说,你认识这个戒修了?”
一灭大师摇摇头,说:“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名字。听上去应该是我们这一界的,按理说有这么高深的功法,老衲也应该知道啊。”
陈鲁失望了,说:“这么说,这个绳子没解了?那就让她一辈子捆着吧?师父是不是这个意思?”
这话似乎有责备的意思,似乎这个绳子就是一灭大师捆上的。一灭大师也觉得赧然,说:“老衲虽然解不了,但是看出了一些门道。”
说完看着陈鲁。陈鲁心里不满,这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,一下子跳了起来,说:“师父,你看我干吗?你是寰宇十方的顶尖高手,你一路败北,我老人家有什么办法?我还得和你学功法,你说我还能学到什么?学来学去的,自己的老婆被人捆起来了,我束手无策,师父也没办法!师父你说,我以后还学什么功法?”
这是人的共性,其实一灭大师完全没有这个义务帮他们,帮他们是人情,不管也是本分。可是人们的惯性思维,既然是亲戚朋友,帮助似乎是天经地义的,而且管就得管好了,一旦管不好就会落下埋怨。
陈鲁是一个高素质的人,也不能免俗。
一灭大师不理会这些,说:“子诚,你有没有发现,和我们的天步功法很像。”
陈鲁早都已经注意了,经过师父这一点拨,大脑就像是电光石火一般开窍了,一句话脱口而出:“韩一方。”
一灭大师赞许地点点头,说:“你老婆是他的弟子,他怎么和自己的一门过不去呢?”
陈鲁来回走了一会儿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老人家尊称他一声师祖,就是因为他是朵兰的师祖,又是我老师的师父,在寰宇十方还销了案。谁知道这个老东西为老不尊,帮助外人对付自己的门人。这次,师父你放心,我再也不会饶他。”
朵兰已经听明白了,说:“陈大哥,你误会师祖了,他绝对不会帮助外人对付我们的,这里一定有故事。”
一灭大师点点头,说:“子诚,你听听你媳妇儿的话,说话要过一下脑子,拿过来就说,于事何补?你没明白我的意思,我是说很有可能是他们这一门的法器,可没说就是韩一方的。”
陈鲁把脑袋摇的就像是拨浪鼓一样,说:“师父,你不说自己没见识,反而说我不过脑子。韩一方只有一个弟子,就是我师父阿德。你说能是我师父干的吗?”
一句话说的两人都哑口无言。一灭大师说:“不管怎么样,得先去找到韩一方,他在寰宇十方无官无职,用咒语拘不到他,你们只好去找他了。使君,老衲无能,见谅。”
双手合十,高呼一声佛号。
朵兰赶紧说:“大师,使不得,你是我夫君的师父,那就是我朵里兰音的师父,等弟子过了这一坎,一定特意来拜见大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