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鲁根本没当一回事儿,说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,快去喊靳友,就说我老人家到了。”
根本就没人理他,过来一些人把他拖了出去,绑上以后,抬到了一个大厅里。
陈鲁感受一下这个大网,仿佛不是普通的网,难道是这个玉虚动手了?
这时人们簇拥着玉虚走了进来。他信步走到公座上,一边走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鲁。
陈鲁大喊:“阿沙黑,你真是阴魂不散,你想干什么?你要是对我们主子有一点点歹意,寰宇十方不会饶你,我老人家一定让你去堵北海眼。”
玉虚道长说:“大家看一下,他说的话你们懂吗?你们说他是疯子,山人告诉你们,他不是疯子,他是妖道,进宫行刺。”
这声音,不是阿沙黑又是哪个?陈鲁大喝:“阿沙黑,你要是一个爷们,咱们就别这么偷鸡摸狗的干,我们就来一个真刀真枪的对一架。”
说到这里,他运用功法,想解开大网,他尝试了好几种功法,对这个大网丝毫没有效果。他干脆不动了。
阿沙黑一直在默默地看着他,看他放弃了尝试功法,笑着说:“你还有一点点自知之明,任你有千般功法,也打不开这个大网。你说吧,我应该怎么处理你?”
陈鲁轻蔑地笑道:“这话应该我老人家问你。”
玉虚说:“这事我可不管,山人是出家人,慈悲为怀,有人会找你的。”说着就要出去。
陈鲁急了,说:“阿沙黑,我们好歹也算是熟人,你不能就这么把我扔到这里一走了之吧?”
这时忽然有人喊道:“靳内相到。”话音刚落,靳友已经走了进来。他和玉虚拱手一揖,玉虚站在了一边。
陈鲁知道这件事蹊跷,多数和这个阉竖有关,一声不吭,看靳友如何动作。
靳友一脸的惊讶,扯着公鸭嗓、大惊小怪地说:“陈大人,这是怎么回事?你几时回的北平?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没等陈鲁回答,他又急匆匆地说:“你看,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让咱家怎么救你?你说吧,为什么要来行刺?”
陈鲁不说话了,这是阴谋,是靳友的阴谋。陈鲁久经世事,早已经看得明明白白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,看一下他要干什么,要对他的救命恩人使什么坏招。
两边的宦官大声呵斥。
靳友摆摆手,说:“陈大人,你一向能说会道的,几乎是巧舌如簧,为什么一言不发?这样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陈鲁说:“靳友,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樱桃王八犊子,告诉你,我有权保持沉默。”
靳友走过来说:“陈大人,你真的误会我了,我才听说你进宫了,至于为什么要抓你,我还真不十分清楚。本来这不是我的差事,我听说后,还是赶紧跑来了。我想,我还是能救得了你的。”
陈鲁轻蔑地笑了一下,说:“靳友,咱们都是千年的狐狸,谁也别玩那个火葫芦了,有屁快放。”
靳友说:“陈大人,殿卫大人说你持械闯宫,意图不轨,证据确凿,你说别人谁能救得了你吗?”
陈鲁说:“那你还放这个臭屁干嘛?离我远点,一嘴的大蒜臭。”
靳友说:“陈大人,稍安勿躁,你让人家把话说完。那颗子母珠能救你。”
陈鲁半天没明白,说:“什么意思?你是疯了吧?什么子母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