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鲁老老实实地点点头,说:“她是我的未婚妻,现在正在和我闹别扭。”
那蓝笑了,说:“你不懂女孩子,越闹别扭,对你越好。你说的话我都信。你接着说。”
陈鲁说:“告诉你实话,我知道我穿越了。但是这个阿沙黑,我一定要杀掉他,不能再留了。每次我追踪完以后,都觉得不是那个人。可能是我错了,杀掉他,把根子斩断,也就没有了阿沙黑。”
那蓝还是很认真地听着,看陈鲁说完了,她说:“你搞不定他的,他的警卫、安保工作非常严密,想靠近他?一点可能都没有。我告诉你一句实话,可能不用你动手了。”
陈鲁心里一阵狂喜,说:“我们要动手了?”那蓝点点头。
陈鲁说:“早该如此,又分出去多久了?”
那蓝说:“这次不算分出去,就是半独立状态,已经这个数了。”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。
陈鲁吃了一惊,惊呼道:“这么久!我们现在积贫积弱吗?为什么不收回来?”
那蓝说:“有的是历史遗留问题,怎么说呢?制一发而动全身。主要考虑到民生和经济。一旦动手,会被一些国家制裁,股市大跌,甚至会崩盘。不说了,这些都不是我们能掌握的。”
陈鲁说:“就是一群跳梁小丑,生民何辜?杀掉这些樱桃王八犊子,数典忘祖的畜生!现在的王爷很厉害呗?杀了他。这事我老人家来做。”
那蓝指了一下挂在墙上的屏幕,说:“你看,就是这个家伙。”
陈鲁一声惊呼:“是女王,为什么不杀掉她?”
“她还有几个月到站了。下一任他们都在力推水清,甄沙就在为水清站台演讲。好了,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了,现在这里已经非常严格了。”
陈鲁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,这是黎明前的黑暗。
陈鲁问道:“我看百姓们还是优哉游哉的样子,没有惊慌失措啊。”
那蓝说:“用你的话说,老百姓才不怕呢,又不是两国交战。你不要乱跑,今天晚上八点,甄沙演讲完我们还在这里会面。”说完走了。
陈鲁需要文袋,那时把它放在了马背上,他走到一个行人稀少的地方,一声唿哨,大青马跑了过来,随之而来的是一群士兵。
用那蓝的话说,这也许是警察。
他们把陈鲁团团围住,其中一个人说:“我们是安保部门的,发现了有飞行器越过大海,在你的马背上。你被捕了,你有权保持沉默,你也可以找自己的律师。”
陈鲁明白律师的意思,说:“没关系,我跟你们走,那蓝做我的律师。”
“好吧,我们怎么联系到她?”
“那是你们的事,和我老人家有什么关系?”
他们把陈鲁又搜了一遍身,给他戴上亮晶晶的手镯,蒙上头,带上车子,过了两刻钟,把他带到一个地方,摘下面罩。
陈鲁打量一下,这似乎是一个办差的签押房,有两个人坐在他的对面,两旁还有文书一类的人在写着什么。过来一个人把手镯打开,在椅子上固定了他的胳膊。
“你是从哪来的?”
陈鲁说:“你们不说我有权保持沉默吗?怎么又问上了?我一句话也不愿意回答。你们这是把我当成罪犯了。”
“你只是在协助调查,还算不上是犯罪嫌疑人,更没人说你是罪犯。你是不是罪犯,必须得法院判决后才知道。现在我们需要向你了解几个问题,希望得到你的配合。你的衣服从哪里来的?我说的是褡裢里的衣服?”
“废话,我自己的。你们也不用玩什么审讯技巧了。我也不用你们问了,都告诉你们。但是,我得问你们,我说了你们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