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女说:“放心吧,没事。金孜不敢对他们下毒手。”
陈鲁不解,说:“为什么?金孜还怕他们两个吗?那是自己的老婆孩子。”
神女说:“你原来不知道,今天应该知道金夫人的老子是谁了吧?”
陈鲁的猜测得到了证实,原来支玛丽是支秋枫的女儿,支秋枫就是前任的灵尊。这才是剥茧抽丝,一点点露出了真容。原来寰宇十方也并不是那么复杂。
陈鲁问了一句:“金孜为什么不想当灵尊了?我看他这人有特别大的权力欲。”
神女说:“你说对了,他向外宣称,自己厌倦了官场,准备辞职,过几年舒心的日子。他其实也想问鼎高层,即使当不上老大,也要拿下你现在的职位。”
陈鲁点点头,说:“说句实话,他金孜做这个职位,确实比我老人家要合适。
神女笑了,说:“这可不是你陈总制的做派,看这样是发自肺腑的。你陈总制妄自菲薄,以你的能力和为人,几个金孜绑在一起也不行。”
陈鲁也笑了,说:“这么说,我也是德才兼备呗,我老人家愧领了。阿瑶,那你认为到时候谁最有实力坐上灵尊的宝座。”
神女斩钉截铁地说:“蛤蟆。”
陈鲁说:“你是说金孜父子反目,给蛤蟆以可乘之机。”
神女说:“那倒不是,你问的是实力。但人家是父子,反目也是父子。金孜还是想把位子传给金鹏,他不像金鹏那么幼稚,他才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影响他的布局。现在是现在,将来是将来,不要混为一谈。”
陈鲁说:“真够不要脸的,人要脸皮厚,天下无敌。告辞了。”
陈鲁准备回去了,神女看他不用大青马了,为他高兴,说:“恭喜陈尊长,你就快要开天目了,那时候任何人也不能要了你的命,记住我的一句话,佑佑这事到此为止了。”
陈鲁没明白,疑惑地看着她:“这事不看完,你不要再掺和了。切记姐姐的话。”
陈鲁回到老营,看了一下天空,天已经晴了,皓月当空。
他想起来了,已经是望月了,他休息一下,一声唿哨,大青马跑过来,他飞身上马,向官道冲去。
也就是走了一个多时辰,看到前面有一个大营,仔细看了一下,真是自己的使团,这令他吃了一惊。
出事了,一定出事了,应该是过了一天两夜,才走出五十里地。
天已经快亮了,大营已经起床,他走进去,直接来到议事大厅。
李达已经起来了,看到李达无恙,陈鲁悬着的心放下了。李达又惊又喜,说:“差事还顺利?”
陈鲁简单地讲了一下,把纳兰的事作为重点讲了一下,然后问:“中使大人,这一天多了,怎么还在这里?”
李达感觉到陈鲁在问话时的紧张,说:“子诚大人不用慌,什么事也没有,上游发水,这个大河水势猛涨,渡了两天,十多次也没成功,还折了几个弟兄。”
陈鲁听见李达说的两天,狐疑地问:“莫非今天十七号了?”
李达点点头,陈鲁说:“看见月亮还很圆,以为是过了一天,日月如梭了。大人,我们可只有一百左右天了。”
李达说:“子诚大人不用慌,今年闰九月,给我们容空了。”
陈鲁高兴得差点跳起来,他一直没注意这个闰月,这老天爷也太照顾人了。
他又对自己这一天的浑浑噩噩感到可笑,竟然忘了闰九月。
这个宝贵的一月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