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鲁正在琢磨虾篓子时,两位美女来了。一进屋,地上立刻就是一滩水。
陈鲁吃了一惊,说:“哇,好大的雨啊!天漏了吧?”
纳兰看着这个虾篓子说:“差不多漏了。陈大哥,看你这两天差事办完了,还忙得不亦乐乎,原来是又有新欢了。”
陈鲁板起脸来说:“怎么说话呢?什么叫又有新欢,我老人家停止过新欢吗?告诉你们,我这个新欢别有一番风味,不信你们就试试,谁能把它封了口,谁就是我老人家的师父。”
韩六儿说:“大人,上午走不了了,小的和蛮台去找鲁哈图去玩。”
陈鲁点点头,两个人戴着斗笠走了。
朵兰看了陈鲁一眼,认真地说了一句:“陈大哥,你的话说的太满了,我说会编你们信吗?”
陈鲁当然了解朵兰的性体,她从不让别人难堪,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够满了。
纳兰说:“真不知道姐姐还会这个,露一手让我和大哥瞧瞧。”
朵兰笑着说:“陈大哥你就封口吧,我看见不对时就告诉你。”
陈鲁有几分狐疑,那个破篓子在这里放了几天也没看见她指点过。
想到这里,陈鲁把虾篓子拿起来开始封口。刚封上一层,感觉不对,就想拆下来重来。
朵兰疾步走过来,说:“陈大哥,拆不得,我告诉你。”
就是这“拆不得”三个字,令陈鲁惊诧不已。这个朵兰绝不是凡品,鉴定完毕。
在朵兰的指导下顺利封口,陈鲁高兴,他已经顺利地编完两个,而且有老哨长和朵兰两人指点,以后再干这个活就不会有问题了。
纳兰高兴地说:“陈大哥,拜我姐姐为师吧。”
朵兰赶忙说:“妹妹错了,是陈大哥自己编的,不算数的。”
陈鲁从小事看大事,对朵兰越发敬重,又想起梦中之事,问道:“你们当初谁给我提过牧马山?”
纳兰说:“我说过,陈大哥,我们去过,你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?”
陈鲁知道,现在纳兰也有了一定根基,也不瞒着二人,把阿沙黑和两丰意君的事讲了一遍。
朵兰咬牙切齿地、自言自语地说:“庆父不死,鲁难未已。”
纳兰看她狠歹歹的样子,吓了一跳,说:“姐姐你在讲什么?”
陈鲁连连点头,说:“你姐姐讲的对,和我老人家想到一起去了。”
纳兰嘟起了嘴,说:“我天天说娥皇女英,其实我和姐姐相差的太远了。我现在有理由怀疑,前几世我们真是一家人,姐姐是妻,我是妾。”
一句话把几个人说的都惊呆了,半天没有人接言,最后朵兰说:“妹妹又胡说,差事办完了回京,有幸让皇上赐婚,也是妹妹而不是我。”
这回轮到纳兰晕了,她瞪大了眼睛,说:“皇上赐婚?纳妾还用赐婚吗?这位皇上可真是没事干了。到时候我就告诉皇上,要不就不要赐婚,要想赐婚就赐两个,反正都是妾,至于谁是第十三,谁是第十四,没有什么区别吧?”
陈鲁和朵兰看她说的很认真,都笑了起来。
陈鲁说:“说正事,有人说,阿沙黑和两丰意君就是羊角峰,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