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乐说:“这就是那些鼠狼干的蠢事,要是我们,一下子就要你们死的。他们倒是给你们演习了一把,你们不但有了抗体,还得到了香泉。这样的暗器对你们已经没有作用了。”
陈鲁又是一阵大笑:“香泉,这要是纳兰听到,又得给你一个下联了,‘臭屁’。你们还有不服米乐的吗?”
二护法跪下说:“愿听大王号令。”大家都喊:“愿听号令。”
陈鲁说:“好了,米乐,先把这些死尸处理了,垫上干净的土,要快。”米乐一摆手,只在眨眼间,尸体就收拾得一个不剩。
陈鲁懵了,说:“你们是真有两下子,你们是怎么做到的?”
米乐指了一下地上的小红口袋,说:“都在这里了。”
陈鲁说:“又在放臭屁。”
米乐笑着说:“仙长请看。”有两个妖鬼过来递给米乐一个红口袋。米乐用手一挥,大营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沙土。
陈鲁说:“这就是传说中那个神秘的红口袋,果然是真的。”
米乐点点头,说:“你们还有两个人死在了马厩里,伤了一个,建议你们把他处死。还有一个活的,建议你们把他扔到大河里,能游回来就解毒了,游不回来,就听任自便吧。”
陈鲁说:“那个伤者我们不能处死,有没有办法解决?”
米乐说:“我没有办法,那你们就拉着他,用符篆镇着他。我去也,后会有期。”
陈鲁说:“不要,后会无期吧,你们太臭了。”
已经是四更天了,赶紧找到那个受伤的人,给他镇上鬼符,让鲁哈图又把他绑上了。蛮台几人把还没清醒过来的士兵抬到大营外,一下子扔到了河里。
他们打着火把看着他,他飘了一会儿呛了几口水,似乎明白了,迅速游上岸,大喊:“蛮台,你这个臭小子,你想干什么?”
几个人都笑了,说:“想干什么?救你。怕让鼠狼招你作上门女婿。”说的他莫名其妙,一边拧着衣服一边向大营门口走去。
陈鲁安排妥当,走进中军大帐。一走进议事大厅,陈鲁就感觉到气氛不对,所有人都跪在地上,就连毫不相干的秀秀。
李达满脸怒气,横眉冷对。哈三、胡春都跪在桌子前面。
陈鲁赶紧走过去,说:“给中使大人见礼。”就要跪下去。
李达虚站一下,说:“纳兰,扶住你们陈大人。哈三,今天你要是说不清楚,本使必斩你项上人头。”
陈鲁躬身站在一边,不知所措。又不知详情,不敢插嘴。
哈三说:“卑职知罪。那时立上了大寨,还没开饭,闻达拿过来一坛酒,还有几个小菜,我们吃了一些,后来姚宝来了,三个人吃了一坛酒,并不曾醉。”
李达说:“你忘了我刚刚立过的规矩吗?军中不准饮酒。军规、军纪你竟敢视同儿戏。你自己说,违反几次了?马厩为什么没贴符道?老五他们发病时你在哪里?说不清楚,你们一个也活不成。”
这不是训了,这是在骂自己的奴才,这是想要命了。
也速看哈三不说话,自己接过来说:“卑职有罪,请大人责罚。”
李达说:“你是值哨百总,当时你在哪里?”
也速:“那时我在哨帐,听到陈大人的声音不对,遵陈大人令,赶紧派人去告诉哈将军。然后我就去巡哨了。”
李达狐疑地说:“你们去找过哈三?”
也速说:“是陈大人让找的,让哈将军去陈大人大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