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,卑弁看过他的火牌。”
“好吧,你还算老实,先下去吧,过一会儿再问你。”亲兵把他押到门口候着。
闻达问那几个人:“他确实是你们的官长吗?”纳兰翻译,两人点点头。
闻达问道:“你们到哈密,为什么不住进卫司,却住进客栈?你们来干什么?如实回答。答错了,别说老爷我没给你们机会。”
几个人都低下头,不说话。闻达性起,站起来拔出佩剑,朝其中的一人劈了一剑,把左臂齐肩砍下。这人杀猪似地嚎叫,血流如注,一下子昏了过去。
闻达说:“赶快拖下去,开拔时带着喂狗,别忘了把他的嘴堵上。”
然后回过身来问另一个,“你说吧,别再惹老爷我生气了。”
这个家伙已经魂飞魄散了,说:“老爷饶命,我们随经历大人到这里,不知道什么差事,这几天在客栈待着,没人给我们派差。经历大人每天昼伏夜出,也不告诉他的去向。”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有一个字是假的,老爷也剁掉我一只手。”
“好吧,权且信你。经历大人,本将只好问你了。说吧,你们来了几天了,和谁一起来的?具体什么差事?”
经历一脸无辜,连说几个不清楚。闻达拿出还滴血的佩剑,就要向他的左臂砍去,经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,说:“回大人,我们来了六天了。”
闻达点点头,说:“不错,这样多好,接着说。”
“就这些,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闻达不说话,站起来走过去,一剑刺在他的腿肚子上,剑刺穿过去,在硬地板上崩的火花四溅。
经历闷哼了一声,说:“我真的就知道这些。”
闻达把佩剑刺到他的伤口上,又用力地转了几下。经历不充好汉了,惨嚎一声,晕了过去。
闻达轻蔑地说:“我还以为你铜头铁臂呢,原来也是一个银枪洋腊头。弄醒他。”
一盆冷水兜头浇下,经历醒了过来,说:“我们都是佥事大人带过来的,具体差事不知道,他不告诉我们。”
“权当是真话,这几天你在这里都做了什么?”
“没做什么,就在客栈待着。”
闻达不说话,对着经历的伤口又是一剑,又转动几下,经历又晕了过去。闻达说:“把那两个家伙带进来。”
这两个人进来看见经历昏死过去,他身下一滩子血,以为已经死了,进门就瘫在那里。闻达看在眼里,又好气又好笑,下令把他们拖过来,给纳兰递了一个眼色。
纳兰温言款语地说:“你们不用怕,有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这就像大人对小孩说:“乖,实话实说啊,不打你。”
这个人又看了一眼闻达,手里的佩剑还在滴血,正在凶神恶煞一般看着自己,早已丢了魂魄,不敢看闻达,对纳兰说:“老爷请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