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刘宪怒道:“你进来看看里面的病人,就明白了!”
何岳带着一脸疑惑进了药材铺后院。
“卧槽,比我还积极!”
看到何岳进门来,药材铺的众多官员都露出了尴尬的神情。
“你们这些人真的不地道,看病也不喊我一声,也让我有个思想准备。”
众人苦笑着说:“何大人,这也是没有办法,县衙里来的都是一些大爷,我们惹不起,难道我们躲不起吗?”
何岳沉思了一下,说道:“大家都称病也不现实,毕竟县衙里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。”
“不如这样,大家排个班,轮流值日行不行?”
众人无语,这个建议听起来很合理,但是官职大的可以安排小的,小的可以找人代替。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?那你们说怎么办?”
当下就有人建议道:“何大人,不如我们抓签定输赢,输的人在县衙值班,赢的人回家休息。”
何岳想了想,让天定输赢这个方法好,没有人会有怨言的。
“就这样办,不过要三天再抓签一次!”
既然确定了抓签的方法,何岳让药材铺的小学徒拿出笔墨纸砚来,在十几张纸上写上“值”和“不值”的纸条,然后团成一团,扔到了药草箩筐里。
“抓吧,记住不要反悔呀!”
很快,抓签结果结束,几个倒霉鬼哭丧着脸站在药材铺里,看着其他人大笑着离开了药材铺。
这几个官员也没有办法,只能认赌服输,幸好只有三天时间,不然值班十天半个月的,他们都会愁死的。
等刘宪给一个病人看完病情后,回到后院,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。
难道我那个学徒把人都治好了,他是用什么办法治好的,令他感到十分好奇。
“你给我说说用什么方法治好这些病人的。”
那个学徒不知道从何说起,最后拿出一个箩筐,里面有几个小纸团。
刘宪也不明白,拿起一个小纸团,打开一看,原来是一个“值”字。
刘宪又拿起其他的纸团,分别打开,“不值”,“不值”。
一连打开了四五个“不值”后,又看到了一个“值”字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那个学徒在刘宪身边看了整个开启过程,在心里暗暗嫌弃,刘掌柜手气真不好,第一把就抓到一个“值”字。
他很想给刘掌柜说,那些抓到“值”的人都哭着离开的。
“无聊!太可恶了!”
很快,刘宪就明白了何岳来医馆的目的,对何岳等人的行为是深恶痛绝。
县衙里来了五个人,这五个人来自不同的势力,彼此之间互相不搭理,
但是他们在县衙里坐了一下午,还是没有人告诉他们李县令在哪里?李县令什么时间来县衙拜见他们。
前去催促的人出去了一遍又一遍,不是这个人摔断腿了,就是那个人病了,而且整个县衙没有一个主事的人,都是一些衙役在操劳。
其实这些衙役也是无奈,虽然众位大人都跑了,但是他们不能跑,他们还需要在县衙处理一些闲杂小事,而县衙大事,还轮不到他们去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