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灵面容冷峻,一双凤眼里仿佛含着冰渣子,寒气逼人。
见到君倾城的那一刹那,他笑了。似暖风拂过春波,眼神愈发温柔深邃。
君倾城看他的眼神是疑惑朦胧的,却只是一小会儿,她从来不去深究。
她看到的是春风,那便是春风。
至于焱灵眼里的冰到底化没化开,不清楚,不知道,不明白。
“这云梯之上,就是举办寿宴的地点了。”焱灵温和道。
“怎么上?”君倾城照例询问焱灵的意见。
“见神的礼仪,得一步步爬上去。不能御剑,不能飞行。”焱灵道。
闻言,君倾城心下反感,蹙眉,不悦道:“架子倒挺大!”
“你说的不错,你捣坏了他的两个戏场,到上面可能会有麻烦。”焱灵说。
“戏场?”君倾城反问。
“就是兽世和你们刚待过的世界,这是他命的名。”焱灵回答。
“……”
“就没人管管?”
“没有。具体原因你上去一看便就知。”
和焱灵交谈完毕,已经有人搞清楚了云梯是怎么回事了。
其中一人身先士卒往上爬,后面三三两两有人跟着。
这时,一个小姑娘扎双股辫的扯了扯君倾城的衣角。
“姐姐,能不能把那个噩梦法术撤了?我害怕……呜呜呜……我已经连续好几天做噩梦了。”
要命!
她要是直接给她一刀她还能接受,这天天做噩梦,谁受的住啊?
穿梭时空这么多年,谁没造过孽?谁没负过人?
噩梦那些本该遗忘的封存的记忆被唤醒,那些遗憾、亏欠、期盼、能让人愧疚死。
而那些死里逃生的酸楚、被人连续几界追杀的恐惧,则折磨得人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