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向隆起的土包,对着司机使了个眼色:“先把这里挖开!”
司机点头,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痛快跑到挖掘机上面。
机器开动,伴随着滚滚浓烟,上层的土逐渐被拨开。
江成淡然自若的站着,眼看就要挖到“古董“了,司机停了下来:“在往下面三四厘米应该就到古董了,我怕下铲再给挖坏了!”
“行,那我就自己刨吧!”冯三水激动地跑上前来。
他隐约看到了下面的古董在对他招手,告诉他小偷就是江成。
然而,当他刨了两下后,神色陡然一滞。
这里哪有什么古董,分明就是一些干枯的树杈子而已。
司机也同样有些猛了:“不对啊,我早上埋得明明是古董!”
江成挠挠鼻子,上前两步道:“冯老,你家的古董挺有年代感啊,说实话,要是这东西真是古董,我还真就不能收藏!”
冯三水气的牙痒痒,转头愤怒地看着司机:“你不是说这里是古董吗?”
司机连忙滚下车来:“我当时埋的时候,确实是古董,这个绝对没错,但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,难道是被人又挖出来了?”
平秋一听,眉头陡然皱起,他抬头看看表,而后急忙播出了一个电话:“我是平秋,现在立刻封锁高速和国道入口,仔细盘查每一辆车。”
江成哼了一声,目光瞥向远方。
他用实际再次证明了他的猜测,不过,就算他们封也没用,那些古董可是扔在农用车上走的县道。
想要在国道或者高速上拦截,就犹如做梦一般。
于此同时,平秋还组织了很大一部分人员,对整个云州的长途司机进行盘查,看看有没有今天早上接到活离去的。
“证明完了吗?”江成哼了一声,表情逾渐冰冷。
他侧目看了一眼冯三水:“来时我就说过了,如果这次能够证明我就是偷东西的贼,我肯定没有二话,但是事实证明,这个姓冯的老狗就是怕我过的好,所以特意陷害我,我一会儿将向公安递交诉状!”
“江成,不管你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偷东西的事实,我现在就是没有证据,等我找到证据,看我怎么弄死你!”冯三水攥着拳说道。
这个时候,柳杨上前一步,轻蔑笑道;“冯三水,你也就拿这套说辞应付毫不知情的办案人员吧!”
平秋微微皱眉,转过头来看着柳杨,眼神十分犀利。
什么叫做你也就拿这套说辞应付毫不知情的办案人员?难道这个中间还有什么隐情?
他开口问道:“能不能把事情说的详细些?”
柳杨点头:“数日前,冯三水曾和江成在燕州必过一次鉴宝,然而,他却输了,输了以后赖账离场,同时江成也在我、王勋还有燕州古董协会会长赵天阔的推荐下,报考了六级鉴宝师资格!”
“众所周知,现在燕州里面,明面上最高等的鉴宝师就是冯三水,但是他的六级鉴宝师乃是通过后门关系晋级的。所以,他难免会担心江成通过正常渠道晋升为六级鉴宝师。”
话说到这里,全场就已经哗然了。